即便沒有她,分紅拿的錢,足夠他們過好日子了。
和虞晚晚想的比較周全不一樣,鄭東壓根誰也沒說。
就是在偷偷練習(xí)怎么使用手槍。
等到了出發(fā)的那天,貨物裝滿了貨車,三人一路北上。
白天路段還好,不管是虞晚晚還是鄭東,都保持著十二分的精神。
等到了下午,突然就有人在國道上伸手?jǐn)r車了。
是個女人帶著個小娃娃。
司機陳兵老遠(yuǎn)就看到了人,他扭頭詢問身邊的鄭東,“鄭老板,有人攔車,你看……”
虞晚晚和鄭東同時開口,“開過去!別管她。”
國道上攔車,還是婦女和兒童,虧他們想得出。
虞晚晚和鄭東都覺得這是個圈套。
不僅不讓停車,還讓陳兵一腳油門快速離開。
果然,他們的車子開走沒多久,草叢里鉆出來兩個彪形大漢。
罵罵咧咧的一陣,似乎很生氣。
虞晚晚從后視鏡里看到這一幕,松了口氣。
果然,鄭東沒說錯。
這一路上,像這種攔車要搭便車的,就遇到了三個。
每次都被虞晚晚和鄭東躲了過去。
兩人不但沒覺得慶幸,反而心里愈發(fā)的后怕。
這些人,無法無法天。
光天化日,就敢攔車。
一旦攔下了車,勢必是搶貨。
這么大價值的貨搶了就是死罪,橫豎都是死,想來離殺人也不遠(yuǎn)了。
鄭東的手,一直放在黑色的腋下包里。
以往鄭東往里面放兩張錢,一沓白紙。
用他的話說,是要讓外面的人,知道他的實力。
這回,他往包里放了不一樣的東西,并且手時刻握著那東西,同樣還是給他自己和虞晚晚安全感。
臨近黃昏,虞晚晚和鄭東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
司機陳兵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
虞晚晚和鄭東兩個差點撞到卡車玻璃。
“怎么回事?”鄭東問。
“前面好像有一段木頭,不把木頭移開,我們車子沒辦法走??!”
說著,陳兵就要下車。
“別下去!”虞晚晚和鄭東同時開口。
此時,四周一片安靜。
連風(fēng)都沒有一縷。
明明是近十一月的天氣。
虞晚晚:“陳同志,可以繞路嗎?”
陳兵搖頭,“這咋繞路,這可是國道。一條直線的,你們要是繞路,估計年底都到不了湘??!”
虞晚晚看向鄭東,“小鄭,怎么辦?”
鄭東將手提包遞給虞晚晚,“姐,我開了保險栓,你……你幫我看著,我下去將木頭移走。”
鄭東說完,看向旁邊的陳兵,“陳兵,我花二百塊錢請你,是為了讓你保住我的貨物和我姐的。待會兒我一把木頭移開,沒什么事就算了,一有事,你就給我死命踩油門!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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