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價倒是一如既往的便宜,幾毛錢。
虞晚晚選了一部抗戰(zhàn)片,和戰(zhàn)銘城看到電影結束。
最后的最后,戰(zhàn)銘城紅著眼睛從電影院出來。
他這人感情一向內(nèi)斂,情緒不外露。
只有特定的人,特定的事,才能讓他這樣。
算了,下次選溫和一點的電影,畢竟是約會。
看完電影,虞晚晚又去逛街買東西。
虞晚晚怎么也沒想到,就這也能遇到徐雅和寧詢。
兩個人依舊是在買買買。
寧詢當提包小弟,徐雅當掃貨女王,看中什么,買什么。
不同的是,這回寧詢安排了一個幫忙提錢箱子的。
要不是剛剛才看了三毛一張票的電影,虞晚晚都有種錯覺,錢不值錢了。
值得用錢箱去提錢。
虞晚晚正要拉著戰(zhàn)銘城離開,徐雅眼尖的看到了戰(zhàn)銘城以及虞晚晚。
她幾乎是立刻朝著兩人奔了過來。
“戰(zhàn)銘城——”
戰(zhàn)銘城眉頭一皺。
“快走!”虞晚晚沖戰(zhàn)銘城開口。
戰(zhàn)銘城聽話照做。
兩人朝著來的方向離開,徐雅在后面追。
“戰(zhàn)銘城,你給我站住!”
“戰(zhàn)銘城,你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戰(zhàn)銘城,我現(xiàn)在也有錢了,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你回來!”
可晚了,虞晚晚和戰(zhàn)銘城兩個跑的飛快。
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提著大包小包的寧詢沖了上來,“雅雅,你剛剛喊的那個人是誰?你們關系好像很好!”
徐雅看著寧詢,一臉的不耐煩,“我的事情你少管!”
自從在港城那邊,被姜太太帶著出席宴會,徐雅己經(jīng)覺得自己是姜太太的接班人了。
一個寧詢,她根本不放在眼底。
“雅雅,你不是說,你很喜歡我,我們要談戀愛嗎?”
徐雅:“我們還沒談呢,我喜歡你,我也可以喜歡別人!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我只好找別人了!”
寧詢差點氣瘋。
他這輩子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這個賤人,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好鳥了。
要不是背后的姜太太,她就算是死了,也沒人管她。
寧詢擠出一個笑容,“雅雅,話也不是你這么說的。我寧詢在港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就算不給我面子,我們寧家的面子,你總要給吧?”
“寧家和我干媽比誰大?”徐雅問。
寧詢不說話了。
“這不就得了,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說完,她西處尋找戰(zhàn)銘城的身影。
雖說現(xiàn)在虞晚晚不算什么了,可戰(zhàn)銘城徐雅還是很喜歡的。
還有那個秦澤遠。
他之前是男主,雖然現(xiàn)在不是了,但模樣還是英俊、帥氣。
不知道她現(xiàn)在去找秦澤遠,秦澤遠會不會后悔?
系統(tǒng),秦澤遠現(xiàn)在在哪里?
徐雅在腦子里叫了很多聲系統(tǒng)。
但還是沒有回應。
她突然想起,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那個系統(tǒng)好像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也不催著自己做任務,攢聲望值了。
也不提醒她,誰有問題,要提防了。
難不成,系統(tǒng)死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徐雅就很開心。
終于沒人在她耳邊叨叨叨了。
“你!”徐雅看向?qū)幵儭?
“雅雅,你在和我說話?”
“不是你是誰?你幫我查秦澤遠的下落?!?
“誰?”
“秦澤遠,說了你也不懂,讓你手下的人去查!我要在最短的時間里見到他!”
寧詢:“知道了!”
徐雅和寧詢走了。
虞晚晚和戰(zhàn)銘城才從躲藏處走了出來。
剛剛兩人聲音不小,虞晚晚和戰(zhàn)銘城都聽到了他們倆說話。
戰(zhàn)銘城:“這個徐雅,腦子不太好。”
“她腦子好得很,玩的也花!”虞晚晚回答。
覬覦戰(zhàn)銘城,連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秦澤遠還在肖想。
都己經(jīng)過上好日子了,怎么還想著這兩個?
難不成,沒吃過好的?
虞晚晚有些想笑。
要她是徐雅,哪里還記得什么戰(zhàn)銘城,秦澤遠。
港城的明星不多嗎?
一抓一個大帥哥。
算了,個人有個人的活法。
戰(zhàn)銘城滿頭黑線,玩的花,這是什么詞?
虞晚晚拍了一下戰(zhàn)銘城的胸肌,“可以啊,都有人追著你跑了!”
戰(zhàn)銘城:“我都跟她不熟。不,不認識。但她說的話……”
“別想了,她的話,一般人理解不了?!?
真要理解,就要把她的秘密扒下來了了。
現(xiàn)在看來,徐雅根本不在乎,別人知不知道她是不是穿越女。
這么瘋癲且沒有水平的女人,或許瘋人院,才是她最后的歸宿。
“走吧,回家!”虞晚晚開口。
“不逛了?”
“不逛了,早點回去寫一篇電影讀后感!”
戰(zhàn)銘城:“行!”
他們倆早早回家,給孩子們做了晚飯。
今晚李芳也不在家住。
所以虞晚晚還是征求了一下兩個小姑娘的意見,看看她們倆要不要和虞晚晚一起睡。
但兩個小孩兒都拒絕了。
圓圓只想自己和媽媽睡,又怕說實話,傷了果果的心。
所以她寧愿不和媽媽一起。
果果則是想著以后可能都要自己睡了,也沒有同意。
最高興的莫過于戰(zhàn)銘城。
他是習慣了自家媳婦兒睡自己旁邊。
晚上,虞晚晚才和戰(zhàn)銘城說了幺妹勸劉桂香帶孩子留城里的事情。
“川省距離這里十萬八千里,老蘇又有正式工作,兩個人分開,是打算離婚?”
戰(zhàn)銘城一針見血。
虞晚晚搖頭,“誰知道呢!”
“這姑娘倒是大膽!”
“那是,不大膽,能一個人在外省幫我看店嗎?但幺妹考慮的也沒錯,她始終不是她姐姐?!?
性格不同,所做的事情也不同。
“我不打算摻和進去?!庇萃硗韺嵲拰嵳f。
“挺好的,不管閑事?!?
“反正隨他們吧,不過三個孩子還不去上學,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老劉會管的,我明天說一聲?!?
“胡娟嫂子會說?!?
“那也挺好!”
反正兩口子什么話都能說。
說錯了,也不要緊。
“睡吧!”戰(zhàn)銘城將人往懷里一摟。
虞晚晚感受到他身上的熱源。
突然,她想到什么似的,“等過段時間,空調(diào)的產(chǎn)能跟上了,我們往家里裝臺空調(diào)吧!”
“都行,我的工資和津貼都在抽屜里?!币贿呎f,一邊親著虞晚晚的鎖骨處。
戰(zhàn)銘城每個月的錢,都會放在他們來房間那個抽屜里。
虞晚晚都是按時拿走。
然后在里面放點小錢,夠他花就行了。
男人手上的錢不能太多,太多了,就容易不務正業(yè)。
虞晚晚反正是這么想的。
“唔……你輕點兒咬,我明天還要見人的?!?
后面的畫面,多少有些少兒不宜了。
……
劉教導員家里。
胡娟和自己男人說起白天的事兒。
劉教導員也答應白天找蘇連長。
按說這就沒啥事了,但胡娟突然開口問,“老劉,讓你跟我一起不生孩子,你真的沒意見嗎?”“你怎么想起問這個?”
“我是今天看慧芳和晚晚他們幾個的孩子,突然覺得有孩子好像也還行!當然,沒有也行?!?
劉教導員:“那還是先不生吧!等咱們倆哪天想清楚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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