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霄輕挑唇角,眉間含著淺淺笑意。
“姜相國,我在城外偶遇令郎,便提出同他一起,來相府拜訪一下您?!?
“不過,我來得好像不是時候?!?
那眼神,若有似無落在被護(hù)住的少女身上。
意味不明。
姜炳榮一時間汗都出來了。
這個墨池霄如今在朝野,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比他這個相國還要受陛下信任。
怎么他偏偏是今日來訪,偏偏讓他撞見這種家內(nèi)丑事。
本來自己女兒偷盜這種事,若是傳了出去,就不好聽。
若是傳到陛下耳朵里,豈不是顯得他相府家教有失,他本人教女無方。
此刻,簪子的事情早已算不上什么了。姜炳榮當(dāng)即賠笑:“疏國公前來拜訪,也沒提前知會一聲。”
“小女犯了點小錯,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正在教導(dǎo)她,讓疏國公見笑了。”
“小錯?”墨池霄漫不經(jīng)心道,“看姜相國這架勢,可不像是小錯。不知令千金是犯了什么事,讓相國如此動怒?”
皇御司,本就有代替皇帝監(jiān)察百官的職權(quán)。
若是墨池霄不追問,也就罷了。既然他追問,姜炳榮就不得如實回答。
“這......”姜炳榮咬牙道,“疏國公有所不知,我這二女兒,從小在寺廟長大,欠缺管教。之前曾偷竊過她祖母的玉鐲,今日又拿了她祖母的金簪?!?
“我相府最注重人品端正,小女一再犯下大錯,不知悔改,我這才氣急拿出家法,想要好好教育她一番?!?
“父親,”姜硯川胸口起伏,嘴唇抿成一條線,“敢問父親,你說初兒今日拿了祖母的金簪,可是有什么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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