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子的幽香輕輕飄入鼻翼,不知是這殘留的毒性作祟,還是因?yàn)檫@咫尺間的距離,墨池霄深吸口氣,壓下某些情緒。
漫不經(jīng)心掀了掀眼皮,隨后抬起手,將懷里少女的小臉轉(zhuǎn)離幾分。
語調(diào)是高不可攀的疏冷。
“我剛才已經(jīng)回答過你了?!?
“還有,你這些招惹人的招式,以后用在其他人身上,在我這里沒用?!?
就在這時(shí),外面?zhèn)鱽硪魂図憚樱剖怯惺裁慈粟s來。
墨池霄下意識蹙眉,直接站起身來,與床上的人拉開了距離。
下一秒,蕭珩推門而入,一眼便看見了已經(jīng)醒過來且坐起身的姜初霽。
深吸口氣,快步過來:“杳杳,你醒了,還難受嗎?”
姜初霽瞥了一旁波瀾不驚的墨池霄一眼。
從不吃醋是吧。
讓她把招式用在其他人身上是吧。
她還真看不慣,有人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這么寡情冷淡。
男女之間,沒什么地位上的上下位者。誰先動心,誰先愛上,誰就是下位者。既然他說不在意,那她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當(dāng)著墨池霄的面,在蕭珩過來的時(shí)候,少女的眼眶迅速蓄起淚水。
蕭珩才剛到床邊,她便伸出纖細(xì)的手臂將他抱住,把頭埋進(jìn)他懷里。
聲音帶著一絲輕顫,微微哽咽:“......阿珩,疏國公說我是中了毒。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怕?!?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