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質(zhì)問的聲音響起:“乾兒,我讓你禁足,這么晚了,你這是去哪兒了?”
蕭乾緩緩抬起眼,對上自己母后帶著慍怒的面容,冷笑一下:“我去了哪里,母后猜不到嗎?!?
即使是這個(gè)時(shí)辰,皇后的裝扮仍是一如既往的華貴典雅,體面端莊,金絲銀線勾勒的鳳袍在燭光下光澤流轉(zhuǎn)。
可此刻,那雙戴著精致護(hù)甲的手卻忍不住緊緊攥起,似是唯有這般,才能壓住她內(nèi)心的怒氣。
“......你竟真的大晚上出宮去了相府,去找那個(gè)姜初霽?”
那丫頭果然不是一般的狐媚,竟能將自己一向冷漠無情,視女人如玩物的兒子迷惑至此。
蕭乾仿若未聞,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語氣森寒徹骨。
甚至帶著幾分挑釁反問:“是。怎么,禁足無用,母后下一步準(zhǔn)備用鐵鏈鎖住我?”
聽到兒子語氣里毫不掩飾的嘲意,皇后氣得嘴唇一顫,胸口劇烈起伏起來:“你......我聽說,那個(gè)姜初霽在相府根本不受寵,被扔在寺廟十年才接回?!?
“我看,她就是故意接近你這個(gè)太子,勾引你,想借著你往上爬?!?
聽到這話,蕭乾幾乎要?dú)庑α?,扯扯嘴角:“杳杳故意接近我,勾引我?母后知道她推開過我?guī)状螁???
“就因?yàn)槟悴幌矚g她,她連句話都不敢和我多說。連我過去找她,她也是讓我不要再去,說以后不想再和我見面。”
皇后在后宮浸染久了,什么女子的心機(jī)手段沒見過。當(dāng)即便篤定道:“她這只不過是欲拒還迎,就是為了拿捏你?!?
“那我便讓她拿捏。”
蕭乾毫不猶豫,抬起眼,字字如冰棱般冰冷。
“別說單純?nèi)玷描?,根本不會有這樣的心思。哪怕她有,未來我得到天下,得到她。她想要什么,我給她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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