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妄忍不住別開視線,試圖平復(fù)內(nèi)心的起伏。
卻不經(jīng)意瞥見,少女身上他的外袍過于寬大,一夜過去不知何時(shí)領(lǐng)口也敞開幾分,瑩白如玉的鎖骨幾乎都露出來。
他又像是被灼燙一般,不知道該往哪看,索性直接閉上眼睛。
感覺到身體的異樣,聲音啞了幾分:“我去幫你接點(diǎn)水。你......先起來?!?
他再怎么清心寡欲,也是個(gè)男人。
男人晨起本來就會有些難以控制的反應(yīng),更何況,是如今這樣一番兩人緊貼、近乎耳鬢廝磨的情態(tài)。
少女依舊天真懵懂,像是生怕自己礙事,連忙想要起身。只是這樣的姿勢一整夜,兩個(gè)人身體都僵了,更何況她又崴了腳。
一個(gè)起身沒站穩(wěn),又跌坐回去。
這一跌,兩個(gè)人那里撞到一起。
幾乎是同時(shí),少女唇邊溢出一聲喘息,那喘息帶著幾分嬌弱和無助。男人的呼吸也在這一瞬變得粗重,扶著少女腰身的手猛地收緊,似要將她嵌入身體。
掌心透過衣料傳來的溫?zé)幔寖扇说男亩妓查g加速跳動。
一時(shí)間,山洞內(nèi)靜謐得只剩下彼此紊亂的呼吸聲。
時(shí)間像是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裴妄從沒像這一刻這樣,覺得道貌岸然四個(gè)字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他幾乎是逃避般放開手,與眼前的人拉開距離,薄唇動了動:“抱歉,我......”
少女的臉都要紅透了,有些慌亂地垂下眼簾,聲音如同蚊蠅般細(xì)?。骸安皇鞘雷拥腻e(cuò),是我沒站穩(wěn)。”
說話間,把頭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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