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霽也多日未見麗貴妃了。
不多時(shí),便到了永禧宮。一踏入宮門,麗貴妃便滿臉親切地迎了上來。
姜初霽剛要行禮,口中輕喚一聲母妃,麗貴妃已快步上前,急切地握住她的手,上下將她打量一番。
“杳杳,那日本宮聽聞玄安寺出事你下落不明,擔(dān)憂了整晚。珩兒又說你崴了腳,如今可好了?”
“你這般單薄柔弱,竟能在北鳴國死士的偷襲下救下溫顏。這樣大的功勞,皇上要封你為縣主,我只覺得不夠?!?
“還有明日宮中的祈福禮,禮部的人應(yīng)該同你說了,如今你已是縣主,又是你親自邀請(qǐng)的慧明大師,皇上也要你一同參加?!?
“這樣的封賞,已經(jīng)讓杳杳很惶恐了,”姜初霽搖搖頭道,“至于我的腳傷,謝母妃關(guān)心,已經(jīng)沒事了,不妨礙走路?!?
麗貴妃松了口氣:“那就好。不過比起本宮,珩兒才是更擔(dān)心你。那晚得知消息,他直接就去了玄山找你,你可知道么?”
麗貴妃當(dāng)然是有意提到的。
她擔(dān)心按自己兒子這性格,很可能去找了少女一夜,卻又不告訴對(duì)方。
雖是不愿讓少女心中有負(fù)擔(dān),可總該讓人知曉他的心意不是。
姜初霽微微垂下眼眸,輕聲說道:“殿下說他是早上去的,但我知道,殿下在山上找了我整整一夜,我心里十分感激殿下?!?
麗貴妃輕輕嘆了口氣,感慨道:“這孩子,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對(duì)什么人都不上心,甚至對(duì)他自己都不上心,唯有對(duì)你不同,他只將你放在心上?!?
“殿下也很關(guān)心母妃您的,”提到蕭珩,姜初霽抬起頭來,“不過,殿下今日知道我要入宮來么。不知殿下現(xiàn)在在何處,我能否去見見他?!?
聞,麗貴妃欲又止:“這個(gè)......”
姜初霽看向她:“母妃怎么了?”
麗貴妃神色透出一抹掙扎:“珩兒不讓我跟你說,還說若是你問起他,就說他在跟著夫子上課,所以不便與你見面?!?
“但其實(shí),他不是不想見你,而是前日,他受了傷。”
姜初霽動(dòng)作一頓:“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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