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一聽,連忙哭喊:“小的真沒有,小的制香一向仔細,幾乎從未出過差錯?。 ?
姜初霽繼續(xù)說道:“要么,就是有人只在那兩粒香丸里加了紫玉蘭干花。待到兩粒香丸燃盡,老侯爺被認為是肺癆發(fā)作命喪黃泉,香灰一倒,他的算計便不留下一絲痕跡。”
此一出,屋內一片嘩然。
若真是后者,這人的心機該有多深,多惡毒。
柳如蘭滿臉不解:“可是夫君,老侯爺以前就從未與人結怨,病倒后更是不與外界接觸,若是后者,誰有理由對老侯爺下如此毒手?”
謝廉的臉色鐵青,雙手緊緊握拳,怒目圓睜道:“不管是哪種可能,此事絕不能善罷甘休,本侯一定會徹查到底?!?
姜初霽現在作為一個外人,并且只是一個大夫,剩下的事,她不便再插手。
前者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只要是人,都會有出錯的時候。
但她覺得,真正的原因一定是后者。
那制香的漢子不像是說謊。若不是買通制香之人動的手腳,那就是有人在老侯爺院里對那盒香丸動了手腳。
于是她提出,要單獨和老侯爺院里的管事交代一下藥浴的注意事項。
待那管事與她出去,她打量著眼前的人,問道:“最近半個月或者一個月,有什么侯府之外的人來見過老侯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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