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清莞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簌簌滾落。

“難怪，難怪母親覺得你和小時候變了太多，原來你經(jīng)歷了這么多?！?

“娘親聽了，多希望能替你承受這些痛苦......”

陳清莞雙手捂住臉，發(fā)出壓抑的抽噎。

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破碎的胸腔中擠出來的，帶著無盡的悲愴與無奈。

這一刻，她才真切體會到了，什么叫切膚之痛，心如刀絞。

她真的，好心疼自己的女兒。

姜初霽眸光微微流轉(zhuǎn)，平靜如水的眼神里暗藏波瀾。

她緩緩開口：“那么，之后我若是要連爹爹也一起收拾，母親也支持嗎？”

陳清莞聞，整個人不由得怔住。

姜炳榮。

她已經(jīng)許久未曾想起這個男人了。

自從被初兒從老宅接出來，她才終于徹底看清了一切。

姜炳榮，自始至終，都未曾真正愛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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