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郁京州自認為她是知道怕了。
知道怕了就好!
他松開手,轉(zhuǎn)身就走。
“郁京州、”宋書音突然開口叫住他,郁京州腳步下意識的頓住。
“你想離婚嗎?”宋書音醞釀了好一會,才穩(wěn)住聲線,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
郁京州一愣,回過身,深邃的眸子在宋書音面上逡巡了一番,隨即冷嗤一聲。
“你舍得?”
“舍不得什么?”宋書音望著他,忽然笑了,笑的蒼涼又凄楚,“舍不得你的冷暴力?舍不得你的明目張膽?還是舍不得那個讓人窒息的家?”
郁京州臉色難看。
宋書音討厭這樣的沉默,他的每次沉默對她來說都像一個無盡的深淵,讓她害怕又絕望。
“郁京州,如果你想離婚的話,我們找個時間談?wù)劇!?
她再也不想懸在那個無盡的深淵里,既不能直截了當?shù)乃に?,又不能爬上去,那么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個深淵消失。
郁京州冷冷的看著她,“談什么?分我多少財產(chǎn)?”
宋書音搖頭,“我不要你的錢,但是我有條件?!?
郁京州的臉立即陰沉下去,他上前,大手掐著宋書音的下頷,高大的身形從上而下的睥睨著她。
“和我談條件,你配嗎?”
話畢,他一把推開她,轉(zhuǎn)身離去。
宋書音趔趄了兩步退在墻邊,看著男人無情的背影,她靠著墻無力的滑下去,抱著雙膝把自己抱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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