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書音起得很早,因?yàn)榻环步裉煲獛タ匆幌鹿ぷ鞯氖隆?
那天在中醫(yī)院門口和郁京州說的話,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jìn)去,她能做的只有這些。
她不想把精力都放在郁京州身上,所以想找個工作充足一下時間,至于孩子
既然不是她能左右的,那就聽天由命吧!
吃完早飯,宋書音上樓換衣服,考慮到是去看工作,她特地穿的正式一點(diǎn),并且噴了點(diǎn)香水。
拿起香水,她不禁想起郁京州短褲上的香水。
從樓上下來,宋書音找到劉姐。
“劉姐,最近衣物是不是換了洗調(diào)劑?”
“沒有啊。”劉姐道,“自從太太說這款洗調(diào)劑味道不錯,我就一直用這款?!?
“哦?!彼螘羧粲兴嫉狞c(diǎn)點(diǎn)頭。
劉姐想著太太也不會平白無故這么問,又道,“怎么了,是味道不對嗎?”
“昨晚郁京州說他的衣物上有別的香味,所以我問問。”
劉姐琢磨著,會不會是昨天那個徐小姐搞的鬼?
“太太,昨天、”
劉姐話說一半,宋書音手機(jī)在此刻響了起來,她順手接起來。
“喂,一凡?!?
“我到你門口了,你出來吧?!?
“好,來了?!?
宋書音匆匆出了門,劉姐想告訴她徐欣雨昨天來過也沒說出口。
郁京州昨晚在線上開了個國際會議,一直到深夜才結(jié)束,今天他一下子睡到十點(diǎn)才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