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之猛地打了個寒噤,感覺周邊的空氣都降了幾度,“至于嘛,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撇開五年前的事不說,宋書音也是個不錯的女孩,跟你后面這么多年,看得出也是真喜歡你?!?
郁京州斜他一眼,“你也被她下降頭了?”
“這不是沒別人,咱們兄弟實話實說嘛!”
郁京州點了根煙,沒說話。
秦淮之見他整天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惱火的要死,“你要是實在放不下沈瑩,干脆離了算了,放過你自己,也放過宋書音,她這幾年過的也夠難受的。”
郁京州靠在沙發(fā)里,漫不經(jīng)心的道,“你去把我家老頭子弄死,離婚那天我請你坐主桌。”
秦淮之在心里罵了句‘靠!’,他要有那本事,用得著等到今天?
不過秦淮之也一直疑惑一件事,郁家老頭子為什么那么執(zhí)意逼郁京州娶宋書音。
他們這種豪門很多都有門第觀念,宋書音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孤兒,怎么就入了郁老爺子的眼?
他可是聽說過,郁京州父親年輕的時候有個很喜歡的女孩,就是因為沒有家庭背景,最后被郁老爺子生生拆散了,之后才娶了郁京州的母親。
“你說你家老爺子不會有什么把柄在宋書音手里吧?不然他為什么只認定她給你做老婆?”
郁京州瞪了他一眼,老爺子這么大年紀,能有什么把柄在宋書音手里。
他忽然想起宋書音那天在中醫(yī)院門口說的話,老爺子為什么那么堅定的說他不可能和其他女人有孩子
夏思雨在外逛了一圈就回來了,她重新坐到郁京州身邊。
“去哪了?”郁京州問。
“在樓下看演出,還遇到你太太了?!?
郁京州一怔,隨即臉色沉了下去,看來這個女人根本沒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