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音白著臉,用力地捏著雙手,才沒有讓自己的表情崩塌的太難看。
果然還是郁京州最懂她的痛處。
她是沒有徐欣雨大小姐的光環(huán),甚至沈家大小姐都是別人施舍來,無父無母的孤兒,成了郁京州一次次傷害她的資本。
世上最狠的刀子不是一刀斃命,而是插在你最深的傷口里,讓你體會痛不欲生的滋味。
徐欣雨聽郁京州這么說,立馬又跳起來了,她就知道,在郁京州眼里,她比宋書音更重要。
而且就算郁京州不看在她是徐家大小姐的份上,也會看在秦淮之的面子。
徐欣雨走到宋書音面前,腫的跟豬頭三一樣,語氣囂張,“宋書音,聽到了嗎?我是徐家大小姐,你一個有人生沒人要的孤兒,你拿什么跟我比?”
“要不是沈家可憐你收養(yǎng)了你,你就是再投胎八百回,也不配給本小姐提鞋?!?
宋書音只看到徐欣雨嘴巴在動,但她什么都聽不見,因?yàn)闆]有任何話能比得上郁京州的話更戳人心。
她死死咬著牙關(guān),直到轉(zhuǎn)身離開那一刻,都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徐欣雨仍然沒有意識到一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屁顛顛的來到郁京州面前。
“京州哥、”
“滾!”
徐欣雨臉上的笑容僵住,剛要說什么,被秦淮之一把拽開,低聲警告她,
“不想死就趕緊滾。”
“表哥、”
秦淮之咬牙,“你特么是不是也想逼我抽你?”
秦淮之就沒見過這么蠢的人,郁京州滿身殺氣都溢出來了,這個蠢貨還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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