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勝嘆了口氣,只好賠禮道歉,然后立馬轉(zhuǎn)移話題道:
<divclass="contentadv">“這陣法怎么破?”
墨畫道:“不用破,這只是掩人耳目的?!?
他放開神識,窺視過后,道:
“你們隨我來?!?
白子勝和白子曦點頭。
墨畫徑直走到禿石面前,然后輕輕伸手,手指便陷入了山石之中。
墨畫繼續(xù)往前走,整個人直接走進了石頭里。
白子勝一驚,白子曦也是微怔。
這光禿禿的山石,原來都是假象,并非真正的實物。
兩人對視一眼,也跟著墨畫走了進去。
進了山石后,面前一片漆黑,但墨畫似乎卻對一切了然于胸,熟門熟路地在前面帶路。
又走了片刻,眼前一亮,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座石制大門。
大門陰森,死氣繚繞,門口有著淡淡的腐臭。
而大門上,刻著三個斑駁的粗字:
行尸寨。
墨畫一皺眉,行尸寨?
三人沒有直接進去,而是隱著身形,在附近找了個大石頭,蹲在底下,三個小腦袋湊在一起。
“又是山寨……”
“山里的寨子,自然是山寨。”白子曦道。
“行尸寨……這寨子不會就是用來煉尸的吧……”
“有可能。”
“這下有點麻煩了……”
“怎么了?”
墨畫想了想道:“既然是山寨,那就說明里面,不會是一個修士,而應該是很多修士……”
“張全也不是孤家寡人,而應該是一個頭領,至少是個當家的?!?
白子勝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沖進去把他們都宰了么?”
墨畫無奈:“你殺得完么?”
“不試試怎么知道?”
白子勝目光明亮,神情躍躍欲試,恨不得立馬沖進去,將山寨給剿了。
白子曦默默擰了一下他胳膊,他這才老實起來。
墨畫道:“凡事必須未雨綢繆,不能貿(mào)然動手,我先隱身進去,看看情況再說。”
“你一個人去么?”
“嗯?!蹦孅c頭:“這事我熟?!?
當初他就是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了黑山寨。
那個時候,他混進黑山寨,還是有些危險的。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現(xiàn)在他神識更深厚,隱匿術更強,陣法也遠超一般的一品陣師,即便面對筑基也不怕的。
墨畫雖打不過筑基,但仗著隱匿,筑基也看不到他。
白子曦不同意,“我們一起去!”
白子勝也附和著點頭。
墨畫搖頭道:“你們隱匿不行,會被筑基識破?!?
白子曦還是有些不放心。
墨畫便道:“我進去,你們在這里接應,一旦事有不對,我就放煙火,你們沖進來幫我?!?
話雖這么說,但大概率也不會發(fā)生這種情況。
白子曦想了想,也沒其他好辦法,只能點了點頭。
白子勝有些失望,隨即叮囑道:
“遇到意外,不要怕,直接放煙火,師兄我沖進去宰他們……不,是保護你!”
白子勝還想著打架。
墨畫有些無奈。
之后墨畫不再說什么,而是隱著身形,悄悄摸進了行尸寨。
進入行尸寨前,墨畫先放開了神識,確定了大門口幾個修士的位置,然后悄悄避開,繞了進去。
之后又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神識放到極致。
每次只放一下,便迅速收回。
如蜻蜓點水,不留痕跡。
隔了一盞茶的功夫,然后再放出神識。
如此以神識試探了三四遍,都沒發(fā)覺有什么異常,墨畫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看來行尸寨里,并沒有筑基。
又或者,雖然有筑基,但神識并不強,不足以發(fā)現(xiàn)墨畫的窺視。
墨畫心態(tài)便從容了許多。
他開始打量起了行尸寨的格局和里面的修士。
行尸寨依山而建,格局簡單,有搭建的木屋,也有挖出的山洞。
不簡單的,是里面濃郁的尸氣,和眾多死氣沉沉的氣息。
墨畫只是神識微掃,便能發(fā)現(xiàn)很多棺槨。
這些棺槨,大多是木棺,但還有幾副,尸氣更重,是由精鐵鑄成,以邪陣固養(yǎng)的鐵棺。
里面養(yǎng)的尸,應該就是更強的鐵尸了。
整個寨子里死人多,活人少。
活的修士,看樣子,也不全是尸修。
能控尸的,只有少數(shù)修士,一身灰袍,膚色蒼白。
此外大多數(shù)修士,看著更像是劫匪。
墨畫有些意外。
除此之外,就是陣法了。
行尸寨四周,不出所料,也布有不少陣法。
這些陣法,水準大多在一品以下,低則七八紋,最多也就九紋。
墨畫解了幾副陣法,仔細看了看,忽然就愣住了。
這些陣紋的筆法,他很熟悉。
工整而嚴謹,甚至有些刻板。
當初他在通仙門學陣紋時,就是以這樣的陣紋為范本的。
這是……嚴教習畫的陣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