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她不止一次的用鄙夷輕蔑的眼神來看待喬晳,但喬晳都無視的沒理,因為她始終勸自己只有蠢人才會狗咬你一口你也咬狗一口。
可喬晳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計較,卻只會讓人以為她是軟包子好欺負。
喬晳俯身,二話沒說,端起桌上的酒對著秦昭就潑了過去。
“啊——”
秦昭的尖叫聲讓走到門口的沈舟白回頭,就見喬晳手里還拿著空掉的酒杯,沖著秦昭兇巴巴道:“我和沈硯的事沒你插嘴的份?!?
“喬晳你敢潑我,”秦昭起身沖著喬晳伸手抓了過去。
下一秒,她被沈硯按住了肩膀,她轉(zhuǎn)頭看向沈硯,“阿硯”
“道歉!”沈硯清寒的眸子看著喬晳。
“是啊喬晳,你跟阿硯鬧別扭,別殃及別人啊,”陸一誠說話的時候扯了桌上的紙巾給了秦昭。
“喬晳,大家都是老熟識了,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肖灼也附和。
喬晳的身子微微顫抖,眼尾泛著胭紅,“我不!我沒有錯,是她先招惹我的,要道歉也是她給我道歉?!?
“阿硯,瞧瞧,做錯了事還一副她有理的樣子,這都你慣的,”秦昭一邊擦著臉上的酒漬,一邊奚落。
“阿硯要是不慣她,她也不敢甩了阿硯,是不是?”陸一誠端起面前的酒沖著肖灼舉了舉。
肖灼抿唇,“我爺常說打倒的媳婦揉倒的面,這女人就是不能慣,不然給點顏色她就覺得能開染坊。”
沈硯的面容越來越沉,他看著喬晳,而喬晳也看著他。
“喲,怪不得我在外面就聽著聲熟,挺齊全啊,都在這兒了,
”進來的男人露著兩條大花臂,刺猬頭油光瓦亮的每根發(fā)絲都反光。
他把玩著手串,邁著螃蟹步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進來。
“尹少什么時候又多了個千里耳的功能,夠好使的,”肖灼轉(zhuǎn)著手里的杯子,眼角都沒夾這混蛋一眼。
尹葉祖是出了名的混混,貪吃愛喝玩女人,但他混的很高級,因為有個退下來的爺爺護體。
“嘖嘖嘖,”尹葉祖沒理會肖灼的戲謔,目光落在秦昭身上,“昭昭妹妹這是咋了?哪個不長眼弄的?嗯?”
秦昭從他出現(xiàn)的那一秒便露出嫌惡來,此刻聽著他這樣稱呼自己更是惡心的想吐,換作平時她直接拿酒杯招呼他了,可他剛才問的話倒是讓她生了別的心思。
“尹少說話小心點,阿硯的女朋友可不是你能得罪的,”秦昭暗瞥了眼沈硯陰的像下暴雨的臉。
陸一誠輕嗤了一聲,“她不是把阿硯踹了嗎?應(yīng)該是前女友吧?!?
尹葉祖已經(jīng)聽懂了話里的意思,目光落在唯一站著的喬晳身上,膚白唇紅,眸黑齒白的
這小妞他在沈硯身邊見過,軟濡濡的,看著就有讓人想按在懷里欺負的沖動。
尹葉祖邪佞的舔了下嘴邊,往喬晳面前湊了湊,“妹妹,真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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