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該說不愧是千古一人嗎,連這性趣愛好,都如此獨特……
面具后入團的人,每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要震驚許久。
面具團唯二的女性,青木媛在得知此事后,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幻想破滅”的神情,自那以后看大哥的眼神總是很奇怪,完全失去了對千古一人的敬畏之心。
畢竟一個蘿莉控……很難讓人覺得,十分偉岸啊。
“她要修煉,妖不比人,活得久,修煉卻也沒有我們?nèi)祟惪?,時間的積累,最終卻是那逐漸拉開的差距?!?
他略微郁悶的飲了口酒,繪梨衣千秋夢的修煉愈發(fā)成熟,時間也越來越久。
他感覺對方似乎在跟什么較勁兒,難不成壓我一頭,就那么爽嗎?
世人皆知涂山可能藏著一位妖皇,認(rèn)為涂山大當(dāng)家實力深不可測,或許再過百多年,又會覺得雅雅才是當(dāng)時無敵。
可那時,涂山狐妖的最強者,是誰,就說不好了啊。
老實說繪梨衣這種睡覺做夢就能提升實力的方法,陸晨還是有點羨慕的,因為他聽繪梨衣說,她經(jīng)常在夢里玩游戲。
只是人各有適合自己的路,不必殺戮,不必去爭去奪,就能慢慢提升實力的方法,挺適合繪梨衣的。
可是卻苦了自己,雖然老婆還是只蘿莉,什么也做不了,但沒事看看,擼一擼耳朵尾巴,也是極好的啊。
也只能希望繪梨衣快些長大了。
“大哥應(yīng)該往好處想,有著涂山的續(xù)緣之法,你們可以世世重復(fù),這對天下也是好事,畢竟一直會有你這樣的高手坐鎮(zhèn)?!?
王權(quán)霸業(yè)提起酒壺飲了口酒。
“怎么,羨慕嗎?可你喜歡的人,不是妖啊?!?
陸晨笑道。
霸業(yè)搖了搖頭,“長久有長久的好,擁有,也是極好,我沒那么貪心?!?
陸晨站起身,拍了拍霸業(yè)的肩膀,“你這么想是對的,凡事都寄希望于來世,那是縹緲的,不期來世,只在今朝?!?
他說完,走向篝火。
面具團的成員見陸晨走來,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這次大家做的很好,都完成了各自的任務(wù),沒有讓我出手……”
陸晨頓了下,“嗯,除了二弟。”
楊一嘆走到王權(quán)霸業(yè)身邊,低聲傳音道:“二哥,你怎么對上南國毒皇,就不行了???”
王權(quán)霸業(yè)有些窘,“主要是五弟做的劍,質(zhì)量不太行,只斬了三四劍,就碎掉了?!?
李去濁聽到這句話,這個熱血天真的少年撓了撓頭,“二哥,話不能這么說啊,我能做出你家那把劍的一次性仿品,已經(jīng)是前無古人了好吧?”
“所以你還需要繼續(xù)努力。”
李自在背著混沌紫金葫蘆,拆了親弟弟的臺。
“說道法寶,五哥,我的拳套需要你幫忙修復(fù)下。”
帶著獅子面具的牧神氣說道,他在北山和毀滅天君妖帝石寬對了一拳,筋骨盡斷,若不是法寶護持,姬無忌救人又快,恐怕這次就回不來了。
李去濁愁眉苦臉,又是一大堆工作量,他看向張正、姬無忌、青木媛幾人,“你們呢,要修嗎?”
張正淡淡的搖頭,姬無忌表示自己根本沒和敵人正面碰撞。
青木媛溫婉的笑道:“我們此次前往西域,并未見到梵云飛,所以沒什么損傷。”
她、王權(quán)醉以及楊一嘆,三人負責(zé)西域那一塊兒,最為輕松,當(dāng)然因為陸晨的囑咐,他們也沒在西域亂來,更不曾胡亂殺傷妖怪。
“霸業(yè)哥哥,你們見到南國毒皇了啊,很厲害嗎?”
王權(quán)醉湊過來問道,其實是在給老哥臺階下,意思是被妖皇壓制,不丟人。
王權(quán)霸業(yè)點了點頭,面具下神情凝重,“很強,妖皇的實力,遠超我的想象,即使我有真正的王權(quán)劍在手,也難說勝?!?
陸晨見兄弟們討論,也沒有插話,這些都是人族最頂尖的天才,這些年經(jīng)過自己悉心調(diào)教,已經(jīng)比原著中強上不少。
牧神氣更是經(jīng)過陸晨的指點,知曉了更高的境界,正在領(lǐng)悟?qū)儆谧约旱娜?,或許再過個幾十年,他也能開創(chuàng)屬于自己的流派。
張正也是如此,他的黑劍是殺伐之劍,以殺入道,陸晨讓他想清楚,為何而殺,為何而斬,方能知為何而破。
“是不是覺得在妖皇面前全身而退,心中都很自得???”
陸晨開口道,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他目光掃視眾人,一一點評,“首先是二弟,你的王權(quán)劍意瓶頸了吧?”
霸業(yè)愣了下,“……是?!?
他的確許久未在意之一道上精進了,現(xiàn)在強行催動,斬出天地一劍,是要損耗壽元的。
“知道為什么嗎?”
陸晨問道。
王權(quán)霸業(yè)沉默,他也一直在想為什么,明明有了大哥的指點,他修煉也不曾懈怠。
“因為你太順了,對有些事沒有深思,早年我曾對你說過,要多走多看,我希望你再仔細想想,明天出去散心,對你也是有幫助的?!?
陸晨話音一轉(zhuǎn),“不過我相信你這次也懂了,妖皇是什么層次的力量,有挫折不是問題,但不要感到挫敗,人雖壽短,但卻有無窮的潛力?!?
說完,他又看向此去北山的幾人組,“讓你們?nèi)ヌ讲楸狈酱鬁Y的情況,怎么會惹出石寬?不用解釋,牧神氣,是你動了心思吧?”
牧神氣見大哥都叫自己名字了,心神一緊,“大哥……這事是我不對,我就是想印證一下自己的肉身,究竟到了什么程度,要怪就怪我吧,不怪他們?!?
陸晨笑了聲,“豁,想印證這個啊,簡單。”
話音落下,他邁步上前,狂風(fēng)瞬起,篝火卻紋絲不動。
牧神氣只覺像是有一座大山向自己壓來,那是力量的狂潮,又是撼天動地的絕殺。
在他眼中,大哥的拳頭似乎在無限放大,氣機全面封鎖自身,沒有任何殺氣,卻讓他的靈魂看到了死字。
拳意――撼山!
勁風(fēng)過境,那一拳停在牧神氣臉前三寸,獅子面具寸寸崩裂,落在地上,露出那憨厚少年的面龐,此時帶著驚容。
牧神氣一頭半長的頭發(fā)被風(fēng)壓吹得在后方定格,眼中只剩那一拳。
此時眾人再向牧神氣后方看去,溪流奔騰如海,自中斷分成兩半,遠的在黑夜中看不到盡頭,漫天的水花被篝火映襯,如同一場火雨。
牧神氣回首望去,他修煉很努力,被家族內(nèi)成為煉體拳修千古一人。
可他不管怎么努力,都好像摸不到,大哥所在的境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