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陸晨咀嚼著這個詞匯,在思索都有什么事物可以被扭曲。
往實體方向去想,一切東西都能被力量所扭曲,比如他可以把敵人抓住,用蠻力將對方扭成麻花。
從這個層面來想,貌似是應(yīng)力的對抗,但他感覺概念性的能力肯定不會這么簡單,也許是現(xiàn)有了扭曲的果,而沒有任何因。
但實體層面他總覺得還是能通過暴力應(yīng)對的若是其他方面的扭曲,陸晨感覺那確實會很麻煩。
比如扭曲了自己的思維呢?扭曲了自己的認(rèn)知觀念呢?扭曲了自己和親友間的關(guān)系呢?
等等等等,這個概念太強(qiáng)了,陸晨感覺能干涉到的層面太多,將這位禁忌視為了里世界的頭號大敵。
「聽完前輩的話,晚輩怎么感覺哪位禁忌都不好惹呢.....」
陸晨喃喃道,爛柯說是給自己透露情報,其實是換一種方式讓自己知難而退。
分析一下就知道了,深紅色的哈拉克掌握了的痛苦與憤怒,可以消解自己的斷罪人的天賦,讓自己的基礎(chǔ)屬性不達(dá)標(biāo),也就無法和禁忌交手,算是克制自己。
代表***與繁衍的禁忌,陸晨感覺倒不是不能打,但爛柯也明里暗里的表明了,最好不要對付那位禁忌,好不好打另說,將其殺死后會很麻煩。
然后是代表憎惡的禁忌,這個相對而,陸晨感覺倒是還好打一點,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在場的話,通過根源魂意抗拒,說不定能不怎么受影響,但如何和隊友在一起,那么隊友們難保不***涉。
盡管里世界危險,但陸晨認(rèn)為還是有必要組團(tuán)去的,因為禁忌不止一個,暗中也不知有什么危機(jī),他需要有絕對爆發(fā)力的五行四象陣來應(yīng)對諸多來敵。
但如果隊友們被那位掌控憎惡概念的禁忌給離間了,那么陣法的效率會大大減少不說,還可能會出現(xiàn)自我廝殺的亂象。
和扭曲相關(guān)的禁忌他也思考過了,很不好惹綜合下來,里世界還真是龍?zhí)痘⒀ā?
他想要砍死哪一位禁忌,都貌似不太現(xiàn)實。
難道自己的攻略方向錯了,自己應(yīng)該殺的不是里世界的禁忌,而是其他禁忌?
陸晨感覺空間不會給自己安排必死的任務(wù),盡管這個任務(wù)是自己自找的,但空間安排下來,那就必定有著破局方法。
里世界的禁忌們難搞,他是否還有其他目標(biāo)?
至高世界的禁忌他不考慮,因為人家人數(shù)太
多了,還是和空間的合作關(guān)系,他總不能磨刀霍霍向隊友,又不是打游戲時玩諾手,上頭了恨不得拿隊友疊個血怒。
隊友祭天法力無邊什么的,陸晨不信那一套。
至陽世界同樣不行別說自己和尋光關(guān)系還不錯,就算是沒有這層關(guān)系,自己要是砍死了至陽世界的禁忌,那么也會加劇至高至陽的矛盾,演化全面戰(zhàn)爭。
莫非,自己其實不應(yīng)該在至高世界完成任務(wù),而是去找一個只有單獨禁忌的原生世界鬧騰?
陸晨開始思索起來,在想任務(wù)中標(biāo)注的是要求自己在停留期限內(nèi)完成,也沒指定地點啊。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其實可以離開至高世界,在世界之海內(nèi)亂晃悠,找到個禁忌砍死就行?
不行,人家又沒惹過我,我就跑去把人砍死不太合適.....
陸晨搖了搖頭,推翻了這個想法,他是很想完成任務(wù)提升實力,但他又不干那種濫殺無辜的事。
爛柯看著陸晨坐在那里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還以為陸晨在里世界被'下了降頭',「陸小友?」
「哦,沒事,我只是在想為了完成任務(wù),該砍死哪位禁忌比較合適?!?
陸晨回神道。
若是爛柯知道陸晨方才內(nèi)心的想法,恐怕要崩潰心說你明明只是個真我境后期,為什么像是在挑選禁忌獵物?
「砍死禁忌......」
爛柯無語,感覺恐怕也只有陸晨能這樣神經(jīng)大條的說這樣的話了,就連禁忌也不敢說能鎮(zhèn)殺其他禁忌,大多都是選擇鎮(zhèn)封,怎么到你這兒說起來好像那么輕松呢。
爛柯正想著如何讓陸晨暫時打消那荒唐的想法時,神情忽然一動,他接到了禁忌的傳音指示。
陸晨看向爛柯,也是若有所思,到了他這個境界,禁忌們出手的波動瞞不過他,傳音也是一樣。
「這樣吧,陸小友,你可以在至高神土先修行穩(wěn)定一段時間,你自己且不說,總要讓同你一起去的隊友們修行一會兒吧?」
爛柯說道,「等三千年,至高神土?xí)槟闾貏e打開一處通道,并且有一位大人承諾會接應(yīng)你,你可以在里世界大鬧一番?!?
陸晨驚喜之余又有些狐疑,「是哪位禁忌降旨?」
他怎么感覺,自己又要被至高世界當(dāng)槍使了呢?
對方突如其來的讓步和示好,讓陸晨總覺得對方在謀劃些什么,自己可能變相的成為了打工人。
「那位禁忌的名諱不可輕提,但我可以告訴你,那位大人是這一輪回中負(fù)責(zé)管控至高神土的存在,其掌控的概念為遺忘?!?
爛柯敘述道,他接到了命令,讓他答應(yīng)陸晨前往里世界的請求,并給予大力輔助。
「遺忘.....那想必那位禁忌一定記性很好吧?!?
陸晨琢磨道,感覺這個概念還真是特殊,他感覺自己有時候記性不好,一定是對方的鍋,等之后見到對方,一定要讓對方幫自己調(diào)控一番,讓自己變得記憶力棒棒噠。
爛柯面色怪異的道:「恰恰相反,那位禁忌的記性貌似很不好.....」
他也不怕說這話會引起禁忌憤怒,畢竟禁忌沒那么小氣,自己不是對方的直屬,屬于目前臺面上的管理者,而且對方記性不好是高層人盡皆知的。
「前輩,你說這話,讓我很不放心啊。」
陸晨感覺有點不對味兒,如果那位禁忌記性真的不好,那么該不會忘記三千年之約吧?
可別到時候自己下去了,對方忘了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放心,畢竟是無上禁忌,辦事一定是靠譜的,這可是禁忌的親口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