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市醫(yī)院附近,一家盲人按摩館里,王司機正對著被掛斷的電話破口大罵:“什么玩意!還開除我?不過是我們語薇的一條舔狗罷了,他怎么敢的啊!”
這名被王語薇找來的司機不是別人,正是王語薇的親爹王成見。
他是知道陸懸身份的,畢竟他和他女兒現(xiàn)在都住在陸懸家里,一個以司機的身份,一個以被資助者的身份。
但王成見根本不在乎陸懸的身份,因為他女兒能夠死死的拿捏住陸懸,別看陸懸長的人高馬大的,還是陸家大少爺,可在他女兒面前,那就是一條狗,一條聽話的舔狗。
“呸!”
最后,王成見又對著手機呸了一聲,才把手機收起。
距離他不遠處,市醫(yī)院的高級病房內(nèi),張小凡正一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旁邊是一臉擔憂的王語薇。
“小凡,感覺好點了嗎?醫(yī)生說你這是老毛病了,需要慢慢調(diào)理才行?!蓖跽Z薇關心的說道。
張小凡這次來醫(yī)院倒不是裝的,而是他修煉的一門秘術,每個月都會反噬一次自身,讓他腹痛如攪,但反噬過后,他體內(nèi)的真氣就會有所增長,這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睆埿》布幢愦丝棠樕n白,但嘴角依舊扯著一抹微笑,這是他從一本書上看到的,那書上的主角就經(jīng)常微笑,還被人尊稱為“歪嘴戰(zhàn)神”,他張小凡也要做那樣的男人。
“嗡嗡嗡…”
這時,王語薇放在包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她拿出來一看,竟是自己的堂弟王年打來的,就起身來到窗口,接通道:“什么事這么晚了還給我打電話?”
“堂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我被陸懸打了,他,他竟然用酒瓶子砸我腦袋,我現(xiàn)在頭破血流?。 蓖跄暝陔娫捓锝泻爸?。
王語薇不禁將電話拿遠了一些,隨后她便注意到了一個點:“陸懸怎么會拿酒瓶子砸你?你把他帶哪去了?”
“我,我…”王年頓時語結(jié),因為王語薇曾警告過他,不許他帶陸懸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她怕陸懸學壞了后,不好拿捏。
聽到王年“我我”個半天,王語薇立刻就明白了,一臉不悅的說道:“行了,等明天我再跟你算賬。現(xiàn)在我在醫(yī)院陪小凡,沒空跟你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