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沈棠:……啥?
她剛剛聽見了什么?
失身?
沈棠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不對勁兒,因?yàn)楦灯嵝揪筒皇菚阌?jì)這種事情的魔。
此話一出,傅漆玄自己的手都頓了一下,差點(diǎn)直接把人都砍了。
他撤回了冰刃,隔空掐住了瘦狐貍的脖子。
魔息威壓鋪天蓋地,“你再說一次?嗯?”
瘦狐貍破罐子破摔,眼睛里居然褪去了恐懼的神色。
“說就說,你假意和我們妖皇一起飲酒,實(shí)際上卻惦記上我們皇后,趁著妖皇醉酒,縱容你的手下行不軌之事!”
傅漆玄眼神微瞇,似乎想起一些往事。
見傅漆玄沉默了,沈棠小聲問長風(fēng),“那個手下……不會是……”
長風(fēng)心中其實(shí)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和尊上去過妖都的,只有柳護(hù)……柳銀環(huán)?!?
也就是說柳銀環(huán)睡了人家的老婆?
沈棠不由得想起了柳銀環(huán)當(dāng)初文質(zhì)彬彬的儒雅模樣,他居然藏的這么深嗎……
瘦狐貍說完話,夙夜是真的不想活了。
“傅漆玄你的刀呢?你砍我吧……”
夙夜身為一個妖皇,一個雄性,被綠了這種事情捅出來,比真的砍了他還要命。
傅漆玄沉默了半晌,終于開口,“此事,本尊也是現(xiàn)在才知曉?!?
傅漆玄跟夙夜算是不打不相識,兩人確實(shí)是喝過酒,夙夜酒量也真的不怎么樣。
但傅漆玄記得很清楚,他那天喝了一半就離開妖都了,后面妖都的事情,確實(shí)也都是柳銀環(huán)在處理,他問的很少,因?yàn)樗蟛糠志Χ荚谝簧矸垂堑纳蛱纳砩稀?
那時候的沈棠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
瘦狐貍話匣子徹底打開,橫豎都是一死,他不要做個憋氣的鬼。
“你說不知道,是想往你那個手下身上甩責(zé)任唄,你敢不敢把那個賴皮蛇叫過來對峙?慫包渣男,我們皇后生了他的孩子,他都不敢認(rèn)!被抓到了跑的比誰都快!”
夙夜:……
夙夜趴在地上,把臉埋在草地里,為什么他真想死的時候反而沒有人殺他了?為什么?
沈棠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夙夜,只覺得他發(fā)帶上的綠寶石更亮了。
瘦狐貍說著說著,性情的落淚了。
“我們妖皇陛下容易嗎,他還以為皇后懷的是他的孩子,這么多年都放手心里捧著,結(jié)果還要被心上人背刺,趕出妖都……”
愛情是假的,親情是假的,只有受傷是真的。
“這下你們魔族可以光明正大的接手西域妖都了,魔尊大人好手段?!?
傅漆玄臉色很是難看,他居然還要替一個叛徒背這種鍋。
“本尊想要妖都,還需要這樣麻煩?”
沈棠也是無奈,“應(yīng)該說是柳銀環(huán)好手段吧……”
可以想象,這些年柳銀環(huán)每次說去西域妖都,都是公費(fèi)偷情。
瘦狐貍補(bǔ)了一句,“那賴皮蛇親口說的,他勾引皇后都是為了魔尊大計(jì)?!?
傅漆玄:……
這是他有生之年最無語的一天。
他有這種“大計(jì)”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沈棠有點(diǎn)頭疼,“柳銀環(huán)說的話你也信,他在魔族也是個叛徒。”
瘦狐貍聽沈棠這么說,有點(diǎn)懵圈,“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是你們要吞并西部妖都,聯(lián)手魔界然后一起攻占九州大陸嗎?”
沈棠擰眉,好家伙,這一下子從家庭內(nèi)部矛盾轉(zhuǎn)成世界格局爭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