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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這邊一屋子的心眼子在猜傅良嶼的用意。
高深莫測的傅良嶼正在廚房給媳婦燒熱水洗澡。
新壘的澡堂離廚房有段距離,傅良嶼先將熱水送進(jìn)去,兌好了冷水,這才去叫許冬兒。
見她已經(jīng)迷迷糊糊要睡過去了,他不免覺得家里的澡堂不方便,有些太費(fèi)時間了,以后得想想辦法。
許冬兒拿上自己的衣服,迷迷瞪瞪的進(jìn)到澡堂。
澡堂因?yàn)樵O(shè)在外面,沒辦法接電燈,所以傅良嶼在里面放了個煤油燈。
雖說比不上電燈,但是煤油燈也將小小的澡堂照得亮如白晝。
許冬兒困得厲害,她想隨便洗洗就回房間去睡覺了。
剛脫完衣服跨進(jìn)水盆里,她就感覺到腳下軟乎乎的。
她低頭看去,一只黑乎乎的大老鼠正在水里游的歡快,那兩只黑豆一樣的小眼睛還回頭看著她。
“?。。。?!”許冬兒扯著嗓子尖叫了起來。
下一瞬,澡堂的門“砰!”的被推開了,“冬兒!怎么了?!”傅良嶼焦急喊道。
許冬兒幾乎是飛一般的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同時還不忘抬著那只踩到老鼠的腳朝傅良嶼哭喊道,“我的這只腳踩到老鼠了,怎么辦,我感覺這只腳上像是有螞蟻在爬一樣,臟死了,怎么辦!怎么辦!”
傅良嶼怔怔的看著那只老鼠被許冬兒的尖叫聲嚇得從屋頂?shù)目p隙里逃跑了。
許冬兒還在哇哇的哭個不停,傅良嶼則是僵硬著身子,手腳都不敢亂動。
然而,許冬兒似乎還不知道目前的狀況,她正淚眼婆娑的抬著那只踩到老鼠的腳問傅良嶼,“我的腳以后還能洗干凈嗎?
感受到一陣涼風(fēng)吹來,傅良嶼顧不得其他的,摟著懷里一絲不掛的許冬兒進(jìn)了澡堂里,并順勢把門關(guān)上了。
感受到腰上灼人的溫度,許冬兒像是意識到什么,這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隨即她又看了一眼正摟著她的傅良嶼。
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沒穿,就這樣撲在了傅良嶼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