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愣了愣,意識(shí)到他什么意思后,憤怒地說:“你敢!你不怕上次的情況再次發(fā)生嗎?我明天就要和溫柏領(lǐng)證結(jié)婚”
張順眼神一厲打斷她,“所以我才要在今天送他份禮物啊!”
就因?yàn)闇匕厣洗文且皇軅诓枭竭@里失了大半威信,還被他父親打電話臭罵了一頓,差點(diǎn)把他叫回去。
他說著扔掉杯中的酒上前捏住顏顏的下巴,細(xì)細(xì)端詳這張令他魂?duì)繅?mèng)縈了這么久的臉。
來之前,他從未想過會(huì)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遇上如此絕色。
他閱女無數(shù),眼前這張臉放在城市里也少見。
他看著看著低頭就要親,他油膩的大臉一寸寸靠近。
顏顏又惡心又著急,用力別著臉躲避,“你敢,你敢我絕不會(huì)放過你,溫柏也絕不會(huì)放過你?!?
張順卻不屑地笑,“就算我真的睡了你,你敢說嗎?你要是說出去,就算溫柏還要你,他們家也不會(huì)要你這種不干不凈的了!”
顏顏瞪大眼睛,氣得胸口都要炸了,想不到他能說出這種無恥至極的話。
這種人是壞到什么地步才能說出這種話。
張順滿意地看著她的表情。
這種女人他見多了,他想顏顏也不例外,他勾起得意的笑,不等她說話就再次朝她湊近。
顏顏四肢不能動(dòng),看著那張不斷逼近的臉,還是用力扭著臉,張順伸手就要抓住她的臉。
她看著他那只手,忽然狠狠咬上去。
顏顏是用盡全身力氣咬得,抱著把他手指咬下來的決心,
所以張順的表情瞬間扭曲了,他慘叫一聲就猛地將顏顏甩開。
顏顏的身子被甩了起來,又往地上跌去,頭一下磕在旁邊的桌腿上。
瞬間鮮血順著她光潔的額頭溢出,她整個(gè)人闔上雙眸癱在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了。
張順面色痛苦地抱著自己被咬得鮮血直流的手在原地跳了會(huì)兒腳,才去管顏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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