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了封號,一些規(guī)制禮儀都得隨之改變。
故而蘇南笙這幾日經(jīng)常出府游逛。
除了為自己添置些首飾頭面,以備不時之需,順道再去自家府上的鋪面巡查一番。
這日,蘇南笙才剛從一個鋪子出來不久,迎面就遇到個衣衫邋遢的婦人向她乞討。
蘇南笙讓碧桃從旁邊的小攤上買了兩個饃給了那女子,女子捧著饃千恩萬謝的走了。
“娘子,給她幾個銅板就好了,又何必這么麻煩?!?
碧桃剛剛買饃的時候眼睛都不敢離開那女子,生怕她生了什么不好的心思搶了蘇南笙。
蘇南笙看了眼周圍的人: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被逼急了,幾個銅板也可能會害死人。”
更何況對方還是女子,更要小心,她可不想好心辦壞事。
“娘子,奴婢發(fā)現(xiàn)最近的流民好像越來越多了,咱們還是得小心點為好。”
碧桃看了看周圍那些乞丐不像乞丐,百姓不像百姓的人,語帶擔(dān)憂。
她最是了解這些流民,看著老實可憐,實則膽大兇悍。
蘇南笙點頭,隨即快步轉(zhuǎn)到了更加繁華的街道上。
正跨步朝一家首飾鋪子走,遠遠就見何晉陪著一個中年男子進了一個酒樓。
蘇南笙掃了那男子一眼,才緩緩進到首飾鋪子。
見她衣著華麗,掌柜的熱情的介紹著柜臺上價值不菲的頭面步搖等首飾,蘇南笙卻是沒有心思細聽。
她隨意選了一支發(fā)簪就出了鋪子,遠遠看著何晉進去的那個酒樓。
那個男子好像是何晉的上峰,京兆少尹鄭文柏。
之前她跟何洵在京兆府商議剿匪的時候打他過照面。
她記得寧為之似乎不怎么喜歡這個下屬,據(jù)說這個鄭文柏是個逢迎拍馬,虛偽奸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