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去參加宴會原也是為解悶,卻沒想到真聽到了讓她開心的事。
何晉雖然擢升為員外郎,但因為吏部態(tài)度模糊,沒具體說何晉去哪部任職員外郎,六部目前都說不需要補缺。
因此何晉無處可去,只能作為待選在公懈四處晃蕩。
與此同時,他陷害上峰,臨陣脫逃的消息也慢慢傳了出來,同一個房里的官員對他更是避若蛇蝎,處境還不如之前在京兆府。
眼前的局面對何晉這個心高氣傲之人來說,怕是比被貶更加難受。
何晉難受,蘇南笙自然高興。
想著,蘇南笙又在那絹帕上多繡了株細竹。
晚間,何洵收到洗凈的絹帕時,發(fā)現(xiàn)邊角處多了兩株細竹。
又看了看蘇南笙嫻靜的神情,道:“不生氣了?”
他可是看了蘇南笙還幾日冷臉,膽子越來越大了。
蘇南笙狠狠瞪了他一眼:
“還不是因為你胡鬧。”
蘇南笙自以為瞪的兇狠,但在何洵看來,眼波流轉(zhuǎn),波光瀲滟,勾的他心癢癢的。
何洵不自覺上前:
“夫君恩愛怎么會是胡鬧?”
蘇南笙聽不得這些,急忙道:
“你怎么不跟我說何晉沒有實職?!?
何洵摩挲著絹帕上的細竹,語帶嘲諷:
“杜文柏因何被貶大家心知肚明,這個時候沒人敢收他,只能做待選的員外郎,不過他這也算得了個清閑,大他該謝謝我。”
只是掛著官職,沒有具體的公務,總不能惹出事來吧。
“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怎么不跟我說?!?
蘇南笙多少有些心虛,因為此事這兩日她可是沒有好好搭理何洵。
何洵伸手將她撈在懷里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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