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晉自認懷才不遇,沒有施展的機會,心中郁悶。
因此去公懈也沒有之前勤勉,經(jīng)常誤時,與他同一房的官員多有不滿。
但因何晉沒有直屬上峰,自然也就無人管制,眾人無法只是更加的厭煩他。
何洵則因為處理流民事件得當,圣人對其大加贊賞,風頭一時無兩。
若此前眾人還猜不透圣人的心思,事到如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想與何洵結交之人更勝以往。
而那些明白人的夫人,都將目光放到了安順侯府。
“你看看,這全都是請?zhí)萏?,我可真要應付不來了?!?
陳婉容指著紅木桌案上兩摞帖子,一副不厭其煩的口吻,但臉上的笑卻是掩不住。
蘇南笙玩笑道:
“既如此,那母親就拿出安順侯夫人的架子來,挑剔挑剔她們?!?
陳婉容微笑點頭:
“雖是玩笑,但我還真得拿一拿架子,當一當惡人,以后若非皇親國戚的宴會,我是不想?yún)⒓恿耍廴??!?
她不是自恃身份眼高于頂之人,所以此前夫人們的宴會,她愿意給臉面,大多都會參加。
可如今要臉面的人越來越多,她給不過來,索性就都不給。
“母親這惡人做的理所應當,其他夫人想必也理解,只是那些拜帖母親想如何處置。”
有陳婉容做示范,蘇南笙也好知道如何跟著做,不能與之相悖。
“拜帖嘛,既然她們愿意上門,那便挑著一些相熟的見一見,權當陪我解悶了。”
正說著,就聽丫鬟通傳,曹尚書夫人和杜侍郎夫人到訪。
陳婉容笑道:“說曹操曹操到,你也隨我一起吧?!?
于是,兩人起身去往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