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晉冷哼一聲:
“無甚興趣,你此前不是勸我少飲酒?”
“此前夫君心情煩悶,多飲傷身,眼下我可以為夫君解憂,小酌怡情?!?
說著,蘇合樂倒了一杯酒送到何晉嘴邊。
何晉垂眸看了一眼酒杯,伸手接過:
“你如何為我解憂?!?
他和李姨娘都沒有辦法,她一個婦道人家能知道什么。
蘇合樂柔聲道:
“我知道夫君因為官職之事心中煩憂,只能借酒消愁。見夫君如此郁郁不得志,我也日日揪心,夜不能寐。為了能讓夫君重現(xiàn)往日榮光。
我日日思量,總算讓我想到了辦法。”
何晉蹙眉:“快說?!?
“西川水患,長鳴蝗災(zāi),之前還有地龍翻身,朝廷如今正是用銀子的時候,為給朝廷解憂,咱們可以捐官,只要捐了銀子,夫君定能復(fù)職?!?
蘇合樂昂著頭,面容高傲。
本以為何晉會夸她聰慧,卻不想他摔了杯子:
“捐官?我堂堂安順侯府二公子,何須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法子復(fù)職?!?
捐官一向為人不齒,他怎么可以行如此低俗之事。
濃重的酒味緩緩散開,熏皺了蘇合樂的眉,都到這種時候了,何晉竟然還顧忌這個。
早早官復(fù)原職,給她請個封號才是正經(jīng)事。
盡管心頭不悅,蘇合樂還是勸道:
“捐官雖然不是正途,但朝堂上從來不缺捐官之人,其中不乏扶搖直上之人,殊途同歸,夫君又何必在乎方法?!?
“不行?!?
何晉不同意,這幾日他連門都不愿意出,怕的就是被同僚看到嘲笑。
若是捐了官,即便是官復(fù)原職,他又該如何面對那些同僚,他可丟不起那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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