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夜?!?
何洵拉著蘇南笙的手腕往外走,他記得剛剛蘇南笙吃的也不多。
下次還是不要在用膳時討論正事,容易影響食欲。
食不寢不語,古人誠不欺我。
何晉進去祠堂罰跪時,已是亥時。
白日里人來人往的,他可丟不起這個臉。
不甚規(guī)矩的跪了一個時辰,起來時膝蓋又疼又涼,他撫了撫冰冷的膝頭,緩了緩才從祠堂走出。
果然就在門外見到了蘇合樂,心頭又是一陣煩躁。
這幾日無論何時,只要他過來跪祠堂,蘇合樂都會幽魂一般跟著。
她也不說話,就昂著頭看他在那里跪著,他跪多久,她就看多久。
怎么說都不趕不走,偏偏這兩日陳婉容盯的緊,他得小心行,不能再讓陳婉容揪了小辮子。
所以他動不得手,甚至都罵不得,只能讓她這么看著。
“蘇合樂,你就這么想看我的笑話?”
何晉努力壓低嗓音,祠堂重地本不該鬧出什么動靜,但他忍不住。
蘇合樂臉上的紅腫已消,慘白著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聽見何晉的質問,蘇合樂語氣冰冷的道:
“我只是想讓你記住這種難堪,以免重滔覆轍,再作什么丑事?!?
那日她先是被打了耳光,又被罰了跪,饒是如此,李姨娘也沒打算放過她。
不僅將之前送她的那些丫鬟通通收了回去,還當著下人的面指著她的鼻子罵。
可這一切都不如何晉私通丫鬟讓她痛不欲生,何晉他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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