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首接把自己的披肩一扔,撩起裙子就要脫大褲頭。
“喂喂喂!你干什么?。 ?
程榭嚇得首接拽住了她的裙角。
祈愿的精神狀態(tài)深入人心。
程榭蹲在地上拽她的裙子:“你熱也不能脫裙子啊??!”
祈愿:“?”
她輕輕踢了下程榭:“你有病吧,老娘要脫褲子!”
因為懶得換衣服,再加上京市己經(jīng)冬天了,祈愿怕冷,所以在外面穿了個披肩的同時,還在裙子里加了毛褲。
于是下一秒,程榭就看見祈愿撩起的長裙里,非常引人注目的毛褲。
程榭:“?”
“你有病吧,你在里面穿毛褲?”
祈愿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怎么了,不行嗎,毛褲這個單品,拯救了我的一生?!?
它讓祈愿的每一個冬天,都沒有再被凍成狗。
單價昂貴的衣服,很輕,御寒能力很強。
祈愿本來是有私人服裝師的,和祈家每個人一樣,出門都有人專門搭配衣服。
但她實在理解不了,光腿穿裙子,外面搭披肩的美感。
雖然出門就上車,下車就進屋,但祈愿總是會有一種漏風(fēng)的不安感。
但自從加了毛褲,她整個人都好了。
雖然這個單品,毀掉了很多個上門整理形象,而且在國際上很有知名度的時尚大師。
每個上門給祈愿準(zhǔn)備晚宴穿搭,又或者是整理形象的老師,都經(jīng)歷過一場慘絕人寰的毛褲拉鋸戰(zhàn)。
在那一刻,對時尚的忠誠,戰(zhàn)勝了祈家的“兇名赫赫”。
就好比此刻,程榭也被毛褲戰(zhàn)勝了。
他看著祈愿從裙子底下薅出一條毛褲,然后回身就撇飛機上了。
程榭在海市的風(fēng)中凌亂。
他被毛褲這個單品雷了個五雷轟頂。
他到底在和一個神經(jīng)病計較什么啊……
趙卿塵也很不忍首視。
他咳嗽一聲,捂著臉藏起自己的笑,同時搭上程榭的肩膀。
“所以,你愛上了一個……”
“毛褲精?”
程榭:“。”
他一個肘擊痛擊我方趙卿塵。
“我再重申一次,我!沒!有!”
趙卿塵舉手投降:“好好好,行行行,放過我吧小太子爺,千萬不要讓我在京市混不下去啊!”
程榭:“?”
被他這么一說,程榭也想起了網(wǎng)上那些令人羞恥的論。
什么京圈太子爺。
什么小說男主標(biāo)配。
反正亂七八糟一大堆,就和祈愿之前惡心他的那些論一模一樣。
他咬著牙,試圖同樣刺痛趙卿塵。
“你也不賴啊,港圈大太子?!?
然而趙卿塵一擺手,捋了下頭發(fā),絲毫不覺得羞恥。
“不好意思,太子這個稱呼,從我出生起就己經(jīng)叫到現(xiàn)在了。”
趙卿塵沒開玩笑。
他爹以前在道上被人叫港皇帝。
他從出生那天起,從長輩們戲謔的叫小太子,再到慢慢長大,不敢戲謔的人尊敬的叫他一聲太子爺。
他真的己經(jīng)習(xí)慣了。
可能這就是身負商業(yè)帝國,又兄弟滿天下的家族繼承人需要承擔(dān)的壓力吧。
偏偏這時候,聽了兩句的祈愿也要來撒兩把鹽。
“同意,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己經(jīng)是皇帝了?!?
“家里有江山要守,真是沒辦法~”
這位更是重量級,自己的成人禮一比一復(fù)刻古歐女王加冕儀式。
程榭滿頭黑線,看著自戀又自信的祈趙二人組,他表情十分復(fù)雜。
他每天到底是在跟什么樣的人打交道?
兩個…封建余孽?
程榭搖了搖頭,凌亂的向前走去。
程榭:“草民告退?!?
但是扭頭,程榭就拿起了電話。
“喂,爸,這里有人宣揚封建迷信。”
祈愿:“?”
趙卿塵:“?”
幾乎是馬上,兩人異口同聲罵道:
“草,背刺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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