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怒提包,大步往店外走,嘴里還說著:“我饒不了你們兩個小雜碎?!?
臟話聽的紀琛很不舒服,但是還是覺得自己不能自降格調(diào),與一個中年婦女互嗆口舌。
再說了,周圍看戲群眾如此多,他也不想被評頭論足。
張父本來還想等著余歡和紀琛出來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因為竟然敢拿那件事來威脅張母,誰料張父看著從咖啡廳里走出來的男人,一度失語,懷疑自己眼花了。
“不可能,那小子不對,他不會姓紀吧?!睆埜干碜右豢s,坐回了車內(nèi),張母不悅:“你怎么回事?連個毛頭小子也怕?”
張父腦子里不?;叵耄髞矶ǜ?,確認!
“沒錯,是紀琛,你給我閉嘴!”張父對張母一吼,張母沉默了,不可能沒聽過紀琛是誰,只是見面認不出而已,而張父此刻的表情意味著,那個被她叫做“雜碎”的男人,是張家惹不起,或者說,是沒人敢惹的人。
“這次算了,麗麗自認倒霉吧,你有沒有對他說什么過激的話?”張父沉思片刻,突然提問。
張母本來不想承認,卻不得不說:“我罵了他,雜碎,還說那個女孩傍大款,最后我說我饒不了他們。”
張父本應反手給張母一個耳光,此刻卻渾身發(fā)抖,不知是憤怒,還是恐懼。
“你他媽說話就不能過會腦子,你想害死我張家?和你的蠢女兒!”
“什么叫我的蠢女兒,她不也是你的女兒嗎?”
“給老子閉嘴!”
“怎么了?你,看起來心情就特別不好?!奔o琛開著車,余歡一路閉著眼睛,卻睫毛和眼皮時不時要動一下,明顯是睡不著卻要裝睡。
余歡開口:“沒事,困了想睡?!?
“有的時候,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你別想太多,也別往復雜了想,日子就會很好過。”
“我忍不住,我也說不上來為什么,我就是感覺很無力,我迫切的想無視掉我們之間的差距,但是總會有人提醒我,我們不配!”
剎車聲響起,紀琛一晃身子,他看著余歡緊閉的眼角有了淚光,他何嘗又沒有這種困惑?他的身份成就了他,卻也讓他深受限制。
余歡睜了眼,看了看外面的雪花,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在乎別人的感受,她是最幸福的,遇見紀琛她已經(jīng)很幸運了。
一根煙的時間,車又重新上路,不知道余歡的自我心理療法管不管用,但是紀琛心里早就做了一個決定,他要盡快證明給余歡看,他對她的感情遠比她想象的堅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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