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男神已經(jīng)爛透了,她還留著干嘛?當(dāng)細菌病毒培養(yǎng)皿嗎?
“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完了,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跟孩子?!?
虞昭的冷漠讓藺宴庭眉心微動。
下意識伸手去抓虞昭的手想質(zhì)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卻動作靈敏地躲開了他的手。
等藺宴庭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在十步開外。
“順帶提醒你一句,即便我們還是夫妻,任何違背婦女意愿的行為也都能算是性騷擾,藺先生,離婚協(xié)議我希望你盡快簽字。”
“從此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說完虞昭也不看藺宴庭到底是個什么表情,像是甩掉了一個大麻煩一樣腳步輕快地回了病房。
直到完全看不到虞昭的背影,藺宴庭才徹底回神。
耳邊不斷回響著剛才虞昭的話,藺宴庭嘴角下撇,整個人被一股郁氣籠罩著。
本來他還不信虞昭是真的想跟自己離婚,經(jīng)歷了剛才那么一出,藺宴庭忽然就不確定了。
但為什么呢?
藺宴庭十分不解。
明明婚后兩個人一直都是這樣相處過來的,為什么虞昭現(xiàn)在非要離婚?
難道她喜歡上別的男人了?
意識到這個可能性,藺宴庭馬上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大助打去電話。
“查一查虞昭最近都接觸了什么人,任何人都不要放過。”
大助對上司的這個命令十分不解。
但作為牛馬是沒有問“為什么”的資格的,于是爽快應(yīng)承下來。
藺宴庭收起手機,看著空曠的醫(yī)院走廊,想著剛才進病房看到藺越的確是在病床上,猶豫了一瞬他還是抬腳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藺越畢竟是他的兒子,如果是真生病了他作為父親當(dāng)然不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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