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芳看虞昭這活力滿滿的樣子,眼眶驟然一紅。
這樣鮮活的虞昭,她有六七年沒見過了。
當初虞昭嫁給藺宴庭的時候開心得跟什么似的,岑芳雖然覺得藺宴庭不適合她,但閨蜜暗戀成真修得圓滿,她只能替她開心。
岑芳的相機里還保存著當初虞昭去領證時笑得開懷的照片。
本以為那是她幸福的開始。
沒想到卻是巔峰。
自領證以后,藺宴庭對虞昭就越來越冷漠疏離,甚至幾次將大著肚子的她一個人丟在家里。
岑芳因此心生不滿,總想著為虞昭出頭。
偏偏虞昭戀愛腦上頭,每次都替藺宴庭說話找理由為他開脫。
岑芳恨鐵不成鋼,但又舍不得跟虞昭生氣。
兩個人只能這樣別扭地相處著,直到藺越三歲時,藺宴庭再次丟下了生著病的虞昭跟生活不能自理的藺越。
岑芳終于爆發(fā),跑到了藺宴庭應酬的地方想進去找他算賬。
卻被匆匆趕到的虞昭攔住,兩個人為此大吵一架,岑芳罵虞昭是個頂級戀愛腦,虞昭覺得岑芳一點都不尊重自己的丈夫,還揚要跟她絕交。
岑芳徹底失望,丟下一句“隨便你”就匆匆離開,打定主意再也不管虞昭這邊的破事。
沒想到短短幾年物是人非,虞昭越過越慘,甚至還被藺宴庭扔進警局被他停了卡身無分文。
岑芳迅速挪開視線,輕聲開口:“你想畢業(yè)不是得交畢設嗎?我?guī)闳ヒ娨粋€學長,他比我們高兩屆,對畢設頗有心得,當初在校的時候無數(shù)人付費請他指導呢?!?
虞昭十分驚喜:“真的嗎?那太好了!正好我有點問題想咨詢請教!啊啊啊金主媽媽你對我真是太好啦!”
虞昭撲上去就想親岑芳,被岑芳無情推開:“過一邊兒去,我開車呢!”
虞昭吐了吐舌頭,傻傻一笑乖乖坐好。
車子到達一家大酒店的門口,虞昭解安全帶推車門下車一氣呵成,正要去給岑芳開門的時候,身后傳來藺宴庭低沉復雜的聲音:“虞昭?你怎么會在這里?你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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