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江南洲見她又要走,情急之下,下意識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溫熱,一如他這個人,總是帶著陽光般的暖意。
可這抹溫暖此刻卻像烙鐵一樣燙得林知意渾身一顫,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迅速用力甩開了他的手,身體因為應激而顯得格外僵硬。
江南洲被她激烈的反應驚住,看著自己落空的手,臉上閃過一絲愕然和受傷,他連忙道歉:“對不起,知意,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就算我們分手了,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繼續(xù)做普通朋友好不好?我只想偶爾能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不好?!绷种鈹蒯斀罔F地拒絕,她背對著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疼痛維持著最后的冷靜和殘忍:“江南洲,我不想交那么多朋友,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聯(lián)系。請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她不能再給他任何希望,那對他才是最大的殘忍。
長痛不如短痛。
說完這句,她不再停留,幾乎是跑著離開了原地,將江南洲和他那滿眼的失落與痛苦,徹底拋在了身后。
直到拐過教學樓,確認他看不到自己了,林知意才無力地靠在冰冷的墻壁上,仰起頭,拼命眨著眼睛,將快要溢出的淚水逼了回去。
胸口悶得發(fā)疼,仿佛壓著一塊巨石。
她在教室里見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胡靜,胡靜一看她泛紅的眼眶和失魂落魄的樣子,立刻就猜到了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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