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池歡姐那邊不是進展很快嗎?她那些數(shù)據(jù)、報告,肯定都整理得差不多了。”任希顏的聲音更低了,“我們不如像上次一樣”
司書身體猛地一僵,倏地轉過身,“上次的事情你忘了嗎?你怎么還敢做這種事?”
“不是這樣的!書哥,我們只是借用!是為了項目能順利通過審查??!”
他一下就沉默了,只因任希顏提出的建議,后者卻沒發(fā)現(xiàn)不妥,還在繼續(xù)蠱惑。
“你想,池歡姐之前那么針對我們,在會上讓你那么難堪,說不定她早就有成效了,只等到時候交給專家,要是我們現(xiàn)在搶過來,在她行動之前功勞就是我們的了!所長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
她的話恰好戳中司書的心事,所長的重視是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更重要的是任池歡有,而他沒有。
“萬一又被發(fā)現(xiàn)”司書本能地抗拒,被所長批評的情況還歷歷在目,他實在不想重蹈覆轍。
任希顏卻覺得不會:“書哥,你為什么對自己沒有半分信息,你看看你現(xiàn)在都變成什么樣子了?整天愁眉苦臉,壓力那么大,我看著都心疼!”
她頓了頓,表情更加嚴肅。
“而且這次她的成果肯定萬無一失,我們只是只是借用一下,確保項目成功而已。我們都有經(jīng)驗了,這次肯定沒問題,等我們成了所長身邊的紅人,誰還會在乎過程怎么樣?”
司書已經(jīng)忘記他怎么睡過去的,只記得任希顏的話語一直在他腦里回蕩。
第二天任池歡在工作的時候,莫名感覺不適,她的敏銳一向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