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人蜷縮在一團(tuán),他忍不住低下頭,想要親吻她,長(zhǎng)時(shí)間的思念在這一刻得到爆發(fā),他想用這種方式安撫她的不安,也宣泄自己那幾乎要滿溢出來的心動(dòng)。
然而,就在他的唇即將觸碰到她肌膚的前一秒——
任池歡的眉頭再次蹙起,情緒微變,他咬牙切齒地、清晰地吐出了另一個(gè)名字:
“司、、書!”
“”
時(shí)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司裴鶴所有的動(dòng)作瞬間僵住,原本深情的眼眸變得冰冷無情,司書!
竟然還是司書!
即使在夢(mèng)里,她呼喊的還是司書的名字嗎?那剛剛喊他算什么?司裴鶴心里的想法頓時(shí)消失,他失落的坐在窗邊,看著熟睡的臉龐,沉默的在她旁邊睡下。
剛才那聲依賴的“司裴鶴”,是她噩夢(mèng)的救贖,還是因?yàn)樗某霈F(xiàn),才變成了噩夢(mèng)那聲“司書”呢?是她期待他的出現(xiàn),還是她等待他的拯救?
一股冰冷的、帶著鈍痛的失望和怒意,在司裴鶴心里被無限放大。
他司裴鶴,在她任池歡的心里,究竟算是什么?用來氣司書的工具?還是沒了司書后迫不得已的選擇。
思緒開始變得混亂,司裴鶴煩躁的翻身,最后直接坐了起來,他不想待在這里了,一秒都不想,一想到在睡夢(mèng)中任池歡都會(huì)提及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就無法接受。
司裴鶴決定去書房將就一晚,至少不跟任池歡一起,他就不會(huì)想起剛剛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