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雙臂,迫使他與自己眼神對(duì)視,“我做噩夢就是因?yàn)樗?,他要傷害我,你保護(hù)了我?!?
雖然只是簡單的解釋,司裴鶴卻覺得心中的情緒得到緩解,不等他反應(yīng),任池歡將他拉向自己,主動(dòng)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司裴鶴看著眼前放大的人,心跳隨之加速,仿佛即將沖破胸膛。
可他心中的疙瘩沒有真正解開,他克制的拉開兩人距離,任池歡不解,就見他憋紅了臉,“你是不是是不是還喜歡他?心里是不是還想嫁給他?”
司裴鶴說出口就后悔了,他怎么能問出這么幼稚的話,如果任池歡真的回答是,他該怎么辦?
任池歡看著他這副傲嬌又吃醋的模樣,莫名心酸,上一世他一個(gè)人忍受著這些情緒嗎?任池歡酸澀的開口:“司裴鶴,你聽好了?!?
“我的噩夢就是因?yàn)樗?,他?duì)我造成了那么多傷害,我怎么會(huì)繼續(xù)喜歡他,我現(xiàn)在只想跟你在一起,我想好好愛你。”
她的話語溫柔有力,驅(qū)散司裴鶴心中所有的別扭,他怔怔地看著身下的人兒,看著她眼中毫不掩飾的愛意和堅(jiān)定,一顆心被填的滿滿的。
他終于等到她看自己了。
“池歡”
兩個(gè)人剛脫口而出,任池歡已經(jīng)覆上他的唇。
月光羞怯地隱入云層,房間里的人忘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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