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希希想將手抽回來,他卻攥得更緊了。
“你小心傷口?!毙はOL嵝?。
他目光灼灼的視著她,欣喜的說:“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希希,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后再也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讓你傷心了,原諒我,好不好?”
肖希希沒有回話,而是使力,將手抽了回來。
她瞥了傅城夜襯衫上的血跡一眼,說:“你手上的傷有點深,創(chuàng)可貼可能起不到大作用,我家里也沒有可以消毒的藥,你趕緊回京市處理傷口吧?!?
經(jīng)她一提醒,傅城夜才真正感覺到手心的傷口刺刺的疼痛著。
他索性皺起眉頭,表情痛苦的說:“說起來,我這傷挺嚴(yán)重的,我?guī)滋鞗]睡了,現(xiàn)在暈呼呼的,沒辦法獨立開車回去,你們這個村子有沒有診所,你帶我去怎么樣?”
傅城夜知道,肖希希沒打算理會自己,索性耍起了無賴。
肖希希想到傅城夜坐著都能睡著,并且連日來,她手機里沒日沒夜都有他發(fā)的消息或是電話記錄,他若是這樣開車回京,真的很危險。
“門口出去直走一百米,再往左邊的路直行到底,你就會看到診所了,最好要問一下,診所的位置不太好找。”肖希希聲音平淡的說。
傅城夜扶著墻站起來。
他確實困到眼睛都要閉上了,為了讓肖希希陪自己去,他借著身體疲乏的基礎(chǔ),再加上十分的演技,起身的時候,差點摔了個跟頭。
肖希希眼見他就要倒地上,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扶,傅城夜于是順勢摟緊肖希希的肩膀,整個人剛剛好的搭著她肩頭,力氣不大也不小。
“希希,你帶我去好不好?”他下巴抵著她肩頭,可憐兮兮的問。
“嘶”他發(fā)出低低的聲音。
肖希希想到他掌心的傷,都替他痛到頭皮發(fā)麻。
糾結(jié)了一番,始終是沒忍心讓他頂著疲憊開車回京,而是半推半就道:“算了,跟我來吧不過,能不能自己走路?”
她試圖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