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勾了下唇角,得瑟的看了肖希希一眼。
大概是覺得,她這么一呼吁,全小班的丈夫都會來參加夫妻瑜伽課,到時候只有肖希希孤零零一個人可就尷尬了。
肖希希沒有跟她逞唇舌之快。
貌似從小到大,不論走到哪里,都會遇到不喜歡的人,她都快習慣了。
回去的路上,肖希希跟顏新兒聊起了這事。
顏新兒說:“我們普通班明天也有要求丈夫來參加課堂,說生孩子不是女人一個人的事,應該讓丈夫一起融入其中,唉!她們很多丈夫都表示會來,畢竟,各個都很期待新生命的到來,只有我家這種,唉我感覺我跟天逸說了,他也不會來的?!?
“本來,天逸來不來我也無所謂,但是真沒想到,這種地方也存在鄙視鏈,要是他明天不來,感覺少不了被笑話?!?
肖希希嘆了一口氣。“我還不是一樣其實我挺喜歡丁老師的課,她人也不錯,但就是那些人太討厭了,可惜,城夜是真的忙,我不可能真叫他陪我上課吧?他又不需要靠這個來保持形體。”
“真想讓老師修改課程?!鳖佇聝汗牧斯拇健?
“其實老師也是為了讓男人也一起參與家庭育兒中來,出發(fā)點是好的”
“那你晚上打算跟傅先生說嗎?”顏新兒問。
“我就提一嘴吧,他如果沒空也不勉強?!毙はOR呀涀龊酶党且谷ゲ涣说臏蕚淞?。
她尋思著,小班好歹有十個人,到時候總有別的丈夫沒空,不可能就她老公沒空來的。
“我晚上也回去跟天逸提一下,他倒是有空,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陪我去?!鳖佇聝赫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