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時候的顏新兒來說,有人聯(lián)系自己,無疑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可為什么,這個人又是時傾辰,而不是她的那個老公?
她一邊哭,一邊接起了電話。
“新兒,你你在哪里?你你沒事吧?”時傾辰有些不自在。
他從酒吧出來以后,始終覺得自己好像沒有關(guān)心她的身份,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放心,才鼓起勇氣撥通了她的電話。
結(jié)果,電話那端傳來了顏新兒抽泣的聲音。
“時醫(yī)生,我流了好多血,怎么辦?我該怎么辦?我是不是要流產(chǎn)了?”
“什么?你在哪里?。课荫R上過來找你。”
“我在睡蓮公園大門外的馬路上?!?
“你在原地等我,我馬上來找你?!?
聽得出來,時傾辰的語氣很緊張。
說來好笑,顏新兒從沒有在池天逸那里,聽到過這樣緊張自己的聲音。
她不知道時傾辰是從哪里過來的,只知道,才不到二十分鐘,時傾辰的車便停在了面前。
此時顏新兒心痛、腹痛,還冷得哆嗦,整個人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白色的褲子被鮮血染紅了,那畫面,連時傾辰這個醫(yī)生見了,都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下車以后,二話沒說,便將顏新兒打橫抱了起來,把她放到自己的副駕位之后,一踩油門,送往了醫(yī)院。
抵達醫(yī)院的時候,依舊是他抱著顏新兒。
顏新兒臉貼著時傾辰的胸膛,難受到幾乎奄奄一息,但還是清楚的知道,時傾辰一路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