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家三口看到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傅城夜又折回來,簡直傻眼了。
“天哪!真的是傅城夜,絕對是他?!迸思饨衅饋怼?
傅城夜黑眸深邃,他居高臨下的掃視了男人一眼,聲音清冷的說道:“你老婆說得對,我就是傅城夜,如果你把愛老婆,說成是舔狗的話,那你老婆也太悲哀了還有,做為一個男人,連小孩喊累都抱不了,真不配你老婆給你辛苦十月懷胎生下這孩子?!?
傅城夜說完,才重新抱著肖希希離開。
留下男人在原地,被老婆和孩子一起合罵。
肖希希忍不住道:“城夜,我怎么感覺你好幼稚???就不怕攪散人家家庭嗎?”
“那個男人如果學(xué)不會愛老婆孩子,他的家庭才是早晚要散況且,他們冒犯我沒關(guān)系,如果冒犯到你,就是我的底線了?!?
肖希希僵僵的看著傅城夜認(rèn)真的眼眸,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雖說最近老是胸悶氣短,身體的不適,讓她一度覺得自己真不該懷孕,但有了傅城夜這番話,她覺得一切都值。
她不后悔嫁給他。
自從那次野餐之后,朱靜怡除了在主子們面前,每天都對顏新兒板著一張臉,仿佛顏新兒欠了她錢似的。
要命的是,顏新兒本來負(fù)責(zé)的是老太太居住樓層的衛(wèi)生,朱靜怡卻老使喚她做這個那個的,還動員許多老傭人,一起把活丟給顏新兒干。
顏新兒很珍惜這份工作,她知道自己的出身以及欠了巨債,若沒了這份工作,一輩子都還不清錢了,所以,為了不得罪老員工們,甚至是管家,她明明知道不合理,也還是會任勞任怨的做分外的工作。
這會兒,顏新兒剛干完一堆活,朱靜怡又把拖把丟給了她。
“管家說了,家里要進(jìn)行徹底的大掃除,整棟樓邊邊角角都要清一遍,你去做一下衛(wèi)生,如果晚點管家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里還有哪些邊角沒弄干凈,就別怪我沒提醒你了?!敝祆o怡雙手交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顏新兒剛做完清宮手術(shù)出院都沒多久,連著干活多天,累得小臉都蒼白了。
好不容易干完活,結(jié)果,朱靜怡又有新的活丟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