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軍數(shù)十條戰(zhàn)艇在眾人的劃槳之下,快速地乘風破浪朝著蒙軍戰(zhàn)艇飛快地駛?cè)?,眨眼間,說時快那時慢,數(shù)十條戰(zhàn)艇都猛烈地撞擊到一起,砰一聲巨響,一條如巨大的鴻溝掀起波濤巨浪,直向每一道戰(zhàn)艇拍打而來,像一串串被斷繩的珍珠拍打在每一位將士的身上,頓時身上已經(jīng)被淋濕了大半,這天有水珠打在身上突然有半點涼意,讓他們的身心也感到舒服萬分。
蒙軍所有將士都聚集在塔古而罕和圖古騰的身后,手提著兵刃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靜靜地等著發(fā)號命令。
塔古而罕手提一把大樸刀猛地朝船板上一頓,嘟一聲脆響,威力之力把船艇都被震顫起來,朗聲道:“你們快點報上姓名來,本爺手中的大樸刀從來不殺無名之將?!?
段寶貴冷笑一聲道:“好狂的口氣,說話說得這樣的大義凜然,你以為我們就是你手中任意宰割的羔羊,實話告訴你也無防,我們?nèi)粚④姺謩e是段寶貴、韓庭芳、薛家寶三位大將還有賈似道賈相,還望你們轉(zhuǎn)告大名,我們也不殺無名之輩?!?
塔古而罕不禁冷笑道:“原來是宋軍的首將,三位將軍的大名如雷貫耳,早已銘記于心,我們也不相瞞,我塔古而罕,旁邊一位乃是我的副將圖古騰,今天我們蒙宋兩軍聚集在這湖心亭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不必要在客套下去,今天在這湖心亭上只能有一軍能夠存活?!?
韓庭芳首道:“沒有想到塔將軍說話如此直爽一語中的,我們真佩服萬分,要想把對方打敗那要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
塔古而罕打量了一下他們?nèi)?,又看了看他們手中的兵器,冷笑道:“看看你們?nèi)耍倏纯茨銈兪种械谋髦?,不打都知道,你們?nèi)藚s是我手下敗將,枉送性命而已,你們宋軍最讓忌憚一位將軍那就是完顏圣君,其余的將士都不足為俱?!?
薛家寶道:“厲害不是光憑肉眼就能辨別出來的,只要一較量之下便可看出誰高誰低,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圖古騰都有點看不過去了,嘆了口氣道:“真是死鴨子嘴硬,死到臨頭還這么羅嗦個不停,你們也不算算你們宋軍多少將領(lǐng)都枉死在塔將軍的大樸刀之下,根本就沒有還手余地,累累白骨仿佛都堆在面前,這真驗證了什么是真正的強者。”
賈似道看見他們說話在此浪費時間,迫不及待地道:“三位將軍時間緊迫還跟他們多說什么,不如先將他們兩位將軍拿下,砍下他們的人頭,獻給皇上那可是大功一件,那肯定會有大大地賞賜?!?
薛家寶冷冷瞥了他一眼道:“賈相不要在這里說賞賜不賞賜的,如果兩軍交戰(zhàn)起來還不知死活,就在這里一個勁盤算自己的利益,這樣有意思嗎?”
賈似道無奈道:“現(xiàn)在我說什么話都起不了作用,就讓你們這五個人在這里耗下去,到時候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們,這樣耗下去對兩軍都會不利的。”
塔古而罕聽到此話不禁然笑道:“想取我們兩個人的腦袋又談何容易,今天要死的人是你們還有這五萬將士,會讓你們血流成河,躺尸遍野,殺你們?nèi)绮萁姘?。”冷眼掃射到賈似道的臉龐上。
賈似道立即感覺到一股涼意直透心底,殺人的戾氣隨即涌上心頭,立即渾身不自在打了個冷顫,向后退去了幾步遠的距離,不敢正視塔古而罕臉部懾人心魂的表情。
段寶貴道:“韓將軍和我共同對付塔古而罕,薛將軍你就來對付圖古騰,其余的就交給五萬將士們?nèi)Ω?,我們現(xiàn)在只要把面前這兩人給解決了,我們就有獲勝的機會?!?
塔古而罕笑道:“你們?nèi)司筒灰僭诖筚M周章,就一起來和我大戰(zhàn)一場,就不要和我的副將一番糾纏了,就等于浪費時間?!?
韓庭芳道:“塔將軍你真是多慮了,你們有兩位將軍,我們有三位將軍,三個打你一個真有點勝之不武,卻讓圖將軍閑在那里,也有點說不過去,不如一起戰(zhàn)起來才有意思?!?
塔古而罕轉(zhuǎn)過頭來對圖古騰道:“小弟你一定要小心,不要魯莽行事,一定要把大哥剛才跟你所講的話記在心中,萬一打不過薛家寶的話千萬別要硬撐,他們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