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子不由得向后倒退了數(shù)步距離,身上的冷汗直冒,額頭上的汗珠如豆粒般大小存在,此時心中更害怕不已,雙眼中卻充滿了無數(shù)的恐慌,只見林悅喜身子如游龍般在他的面前穿梭個不停,手中的寶劍不停地?fù)]動著,幻化成七把劍在他的面前飄飛不定,上下翻飛,攻擊的力道游刃有余,劍光時而分散,時而結(jié)合,再加上他的寒冰掌迸射出來的寒氣,向他襲擊而來,幾乎籠罩在他的全身,欲想在短暫的時間內(nèi)把他給解決了,這讓維布科特幾乎沒有什么還手的力道,他的雙劍雖然在不停地舞動著,抵擋著林悅喜的強烈攻擊,就算拼盡全力也無濟于是,因為此時他已經(jīng)被林悅喜用南獅北吼深厚的內(nèi)力震斷了他的心脈,就算他使出全身的力道,也派不到半點用場。
維布科特此時深知自己就如砧板上的鮮肉,任人宰割,在他的心里有一種打算就算死也要和林悅喜周旋到底,自己在戰(zhàn)場上身經(jīng)百戰(zhàn),從來就沒有輸過的感覺,如今這么快就要落敗,心里卻有萬般地不甘,自己此時卻輸?shù)萌绱藦氐?,這種傷痛此時只有自己知道。
想到這里立即雙臂一展,雙劍陡然劃動數(shù)下,將自己的功力全部注入到雙劍之中,這種打法是玉石俱焚,就算拼掉自己這條小命也是值得的,雙劍如快如流星般的刺入林悅喜的胸膛之上。
他自己感覺很快,但在林悅喜看來只是輕描淡寫,慢地相當(dāng)可以,因為他已經(jīng)受了重傷,幾乎都要命懸一線,那里還有什么力道存在,雙劍剛要刺到林悅喜的胸脯之上,卻被林悅喜左手一把給抓住,手中的寒氣立即直接貫穿在雙劍劍刃之上,冰冷的寒氣流速之快,一下子如決堤的洪水涌進他的整個手臂之上,整個手臂都開始被凍麻了,已經(jīng)慢慢地開始失去了知覺。
突聽林悅喜哈哈笑道:“維布科特你就不要在這里垂死掙扎,再給你再大的力氣也派不到任何用場,你只有等死的份?!?
維布科特冷笑道:“那倒不見得,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絕對不會放棄對你的攻擊,只要我沒有斷氣之前我絕不會認(rèn)輸?shù)?。?
就在此時,塔古而罕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被林悅喜此時的南獅北吼震得氣血在胸腔之中不停地翻騰著,哇得一聲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來,染紅了地面上寸許的地方,天地間好像被這種強烈波音功所震顫,就在這惡劣的波音功的撞擊下,他的頭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慢慢地睜開了惺松的眼睛,口中不由自主地道:“好強的功力,竟然讓天地間有如此的震顫,可想此人的功力非比一般,要是平常的將軍和他對決肯定是要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