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
安德魯議員一瞬間額頭布滿了冷汗,新安條克公爵是什么人,在1894年歐洲閃電戰(zhàn)期間,率領(lǐng)親衛(wèi)隊與騎士團(tuán)擋住了異端大軍對新安條克公國的瑪利亞嘆息之墻的狂轟濫炸??诚碌漠惗祟^顱能堆壘成一座京觀。
他是封建教會最高的山,專制皇權(quán)最深的根,久經(jīng)考驗的封建帝國主義戰(zhàn)士。讓所有地獄惡魔君主恨不得碎尸萬段的角色。
安德魯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貨色,他只不過是一個混著父輩蔭庇混上貴族頭銜的眾議院議員。
這就像自己身為一名水手,納爾遜海軍上將迎面走來表示很信任他的能力,隨后塞給自己一把轉(zhuǎn)輪手槍,要求他單槍匹馬劃著皮劃艇去擊沉一整支不列顛尼亞海上要塞戰(zhàn)列艦隊。
怕不是自己還沒靠近新安條克公爵,自己就直接被對方的近衛(wèi)軍的打成篩子。
“大,大君?!?
安德魯議員哆哆嗦嗦伸出手,當(dāng)著李斯頓的面指向教主,硬著頭皮說道,“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我要有這本事,輪得到這家伙當(dāng)邪教教主?”
“放肆!”
教主聞聽此瞬間臉色驟變,直接伸手掐住安德魯議員的脖子,議員肥胖的身軀就像是抓小雞一樣直接拎起來,雙腿懸空亂蹬。
教主盯著安德魯議員那張因為缺氧而絳紫色的面孔,冷聲的說道,“地獄特使的命令就是瑪門大君的命令,所有人都必須無條件執(zhí)行,聽明白了嗎?違令者死無葬身之地!”
結(jié)果沒想到李斯頓卻是揮了揮手,示意教主放了安德魯議員。
被隨手丟在一旁的安德魯議員如臨大赦,跪在一旁不敢說話。
控制住稍顯騷亂的場面之后,李斯頓繼續(xù)裝模作樣的說道,“確實,這個任務(wù)對于安德魯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瑪門信徒而,實在是有些強(qiáng)人所難,是我考慮不周?!?
隨后李斯頓的目光望向一旁的教主,指著他說道,“那就由你這位教主親自去干掉新安條克公爵?!?
“???”
“啊什么???連康斯坦丁公爵都解決不了,要你何用?”
教主嘴角抽搐了一下,猶豫了半天之后小聲的嘀咕說道,“那個……大君,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是敢死隊,不是送死隊?!?
“住口,你還敢頂嘴?前方戰(zhàn)線前仆后繼犧牲了多少地獄惡魔了?”
李斯頓瞬間臉色驟變,不耐煩的說道,“讓你殺個新安條克公爵不是刮風(fēng)就是下雨!”
那柄插在地上的地獄之矛瞬間一躍而起,徑直插在教主的腳邊。教主只是低著頭,不敢反駁。他嘴巴里喃喃自語的將瑪門君主的計劃拋出,“而且暗殺新安條克公爵的計劃不是由……異端死亡突擊隊的該隱執(zhí)行么……我們只不過是輔助計劃的進(jìn)行。”
1894年暗殺了羅馬教皇的該隱么?
沒想到居然意外的從這些人口中獲悉相關(guān)情報,李斯頓決定順蔓摸瓜,繼續(xù)試探性的問道,“難道你們考慮過計劃失敗的情況么?”
“之前瑪門大君派遣而來的圣遺物獵人已經(jīng)掌握先知但以理圣遺物的具體坐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