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去鞋與襪,大腳趾頭上一片烏青。
“真是個嬌小姐,這么一下就傷成這樣,真不知道那幾年你是怎么過來的!”
陳銘川一臉嫌棄,起身去了路邊。
李欣玥坐在石頭上,一臉烏鴉:誰是個嬌小姐了?
——只是你現(xiàn)在心疼,是不是太遲了?
很快,陳銘川弄來幾株草藥,跑到河溝洗了一下,然后放在嘴里一咬
呃!
李欣玥都感覺到嘴里好苦
“這個不用上藥吧?一會不就好了嗎?”
可陳銘川不理她。
嚼好的藥吐在一片樹葉上,然后把李欣玥的腳趾頭給包住。
“這個去烏青、散血,一會就不痛了?!?
搞得她真的好像一個通花小姐似的!
李欣玥有點牙痛了。
這男人似乎完全不記得了,她才是懂醫(yī)術(shù)的那個好不好!
用葉片包好,陳銘川找出一條手帕,然后把個大腳趾頭綁成了一個豬頭
李欣玥一頭烏鴉:“我這鞋還能穿得上去嗎?”
“先不穿,坐車上,一會就好了?!?
還是得坐車啊?
好吧,她這人生這輩子也算待遇高了:沒小車坐、有板車坐!
不好意思坐。
可由不得她。
沒等李欣玥站起來,陳銘川一個彎腰就把人抱上了板車。
李欣玥“”
——我有這么重的傷嗎?
——知道的人,知道我只是踢傷了一個腳趾頭,不知道的人以為我腿摔斷了!
可陳銘川沒理她,交代她抓好板車兩邊的扶手坐好。
然后下了河,大概是嘴里的藥太苦漱口去了。
不過,很快就回來了。
回來后也不說話,一彎腰,抄起車子把手,然后就推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