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師長非把我按在家里休息兩個月,我早就開始高強度訓(xùn)練了!”
“放心吧,這點小事我都做不了,你不如讓我回家種地去!”
李欣玥:“”
——男人,我說不過你行不?
不過,的確是她過于小心了。
陳銘川這外傷只要不過于用死力,真的是沒有一點問題了。
讓他好好養(yǎng)著,那是因為當(dāng)時失血太多、擔(dān)心他損傷了元氣。
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完全沒什么大問題了,這么多的紅參、沙參給他補下去,也差不多復(fù)原了。
“行,你不聽話,等你不舒服了,別找我!”
他還聽話?
當(dāng)他孩子???
陳銘川低頭輕笑,繼續(xù)手中木工大業(yè):“飯在煤爐上的鍋里,帆布在客廳?!?
“知道了?!?
也不知道陳銘川從哪弄來的一塊舊帆布,雖然是舊的,但很耐用。
有點厚,看看不挺不錯。
等懶人椅做好后,李欣玥的布罩子也做好了。
“真不錯!”
裝上之后,陳銘川坐了一下,不由得稱贊。
“我再做一把小一點的,到時候可以搬來外面曬太陽,反正木料還很多。”
李欣玥想了想:“給兒子做一張寫作業(yè)的椅子,這樣不會屁股疼、腰痛?!?
腰痛?
陳銘川面皮抽了抽:“他有腰嗎?”
兒子怎么就沒有腰了?
李欣玥眨著眼看著陳銘川問:“他的腰被你偷了?”
“哼!老說話:蛤蟆無頸、小孩無腰,這可不是我說的!”
好吧。
李欣玥鼓鼓小臉:“你說沒腰就沒腰好了,屁股可還有?”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