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泠眨眨眼,又吻了他另一側的臉頰。
男人的眉心皺了皺。
還是不行嗎?
溫泠額間急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怎么辦呀?
溫泠一歪頭,吻在他的下巴上。
淡淡的胡茬扎著她的唇,又疼又癢。
她聽到郁執(zhí)呼吸沉重了幾分,以為他是疼的。
腦子一抽,吻在了他的喉結上。
溫泠感受到郁執(zhí)身體,瞬間僵硬住。
她有些急了,聲音帶著哭腔,“郁執(zhí),你還是疼嗎?怎么都不管用呀?”
又長又密的睫毛被淚水打濕,粘得一縷一縷的,濕漉漉的,將郁執(zhí)的心都浸透了。
下一秒,郁執(zhí)的大手握住她的后腦,吻了下去。
又深,又沉。
溫泠的呼吸都被掠奪干凈。
她喘不上氣,卻又不敢推開他,生怕碰到他的傷口。
任憑他予取予求。
許久,兩人才分開一毫距離。
溫泠的嘴唇腫脹微痛,呼吸都是亂的,眼神迷離,聲音軟糯,“你好點了嗎?”
她還在關心他的傷口。
可他剛剛那是在逗她。
好可愛啊,他的寶寶。
“寶寶,今晚可以留下陪我嗎?”郁執(zhí)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擦過。
性感得仿佛帶了鉤子。
溫泠眼睫顫動,幅度很小地點點頭。
病房的床很大,郁執(zhí)不用動,也有足夠的空間,讓溫泠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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