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你三年時間,你都沒能在郁執(zhí)身上復(fù)刻我的成功案例。宋心怡,你怎么這么蠢!到現(xiàn)在還是這么蠢!”
男人咬著后槽牙,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
宋心怡覺得自己今天要死在這了。
她抬手胡亂去抓,在方溫臉上留下道道紅痕,男人卻好像不知道疼似的。
就在宋心怡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脖子上的力道倏地一松。
她整個人像破布偶一樣,摔在地上。
方溫拿出手帕,擦拭自己并不臟的手,很是用力。
宋心怡劫后余生,卻還是不服氣,“我怎么沒有復(fù)制成功,郁執(zhí)明明就忘了忘了溫泠了?!?
方溫的動作一頓,緩緩蹲下身,與宋心怡平視。
后者害怕他再次出手,嚇得往后匍匐了幾下。
“你最蠢的地方就在于自以為是。你以為讓溫俊下藥,就能摘清自己和我?為什么不提前跟我打招呼?”
宋心怡,“”她當(dāng)然是怕方溫不愿意。
“自作聰明?!狈綔乩湫?,“你以為郁執(zhí)是偶然遇到溫泠嗎?他是蓄謀已久。”
宋心怡瘋狂搖頭,“不可能,我就是按照你的方案去做的,怎么可能”
“因為你蠢!”方溫越罵越用力。
宋心怡也受不了了,“你憑什么罵我?你以為你是誰???你這樣對我,宋家會讓你在圈子里查無此人!”
方溫卻不怕,“那要看郁家同不同意了。”
宋心怡茫然,“什么意思?”
男人沒理會她的問題,“你現(xiàn)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我這次給你指了明路,你不要再不中用?!?
宋心怡愣了愣,雖然不爽,但她還是克制不住問,“什么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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