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郁執(zhí)是你的親弟弟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方溫的眼神一凜,下一秒直接拉了固定帶,將溫泠的手腕綁在椅座上。
帶子并不剌皮膚,但是溫泠的行動被限制。
巨大的恐懼感瞬間吞沒溫泠,她心涼了一瞬,瘋狂地掙扎,“方溫!你不能這樣對我!”
方溫的眼神軟了一瞬,蹲在她身旁,想要安撫,卻被溫泠猛地一撞。
她的額頭撞到方溫的鼻尖,登時(shí)鐵銹味彌漫開來。
方溫捂住鼻子,臉皺做一團(tuán)。
他緩了幾秒鐘,扯了紙巾胡亂擦了擦,但對溫泠還是很有耐心,“泠泠,很快就好。你不會有任何感覺,以前你也做過的?!?
溫泠掙扎的動作一頓,怔怔望向他,“什么意思?”
一個(gè)念頭瞬間在腦海里迸發(fā),“是你、你讓我失憶的?”
方溫愛憐地摸她的發(fā)頂,“你自殺的時(shí)候,我真的怕極了,是郁執(zhí),把你害成這樣,我不能允許他再傷害你。”
溫泠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她已經(jīng)沒有腦容量再去判斷是非。
她只有一個(gè)念頭,她不想再忘記郁執(zhí)。
忘記比記得更讓她痛苦。
“溫哥,這件事不是郁執(zhí)的錯(cuò),他也是受害者?!睖劂鲱澏吨曇羝蚯螅澳惴胚^我好不好?”
方溫眼底露出痛色,“泠泠,你怎么還不明白,我是在幫你啊。郁執(zhí)只會讓你痛苦,忘記他,就可以開心了。”
“我不開心!”溫泠突然吼出聲,“忘記他之后的每個(gè)夜晚我都會夢到他,我很痛苦!”
可溫泠的哭訴不能激起方溫的一絲憐憫,“泠泠,一會兒就好,你乖一點(diǎn),我不想傷到你?!?
說著,他將溫泠按到椅子上,給她打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