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岳麟出事對她打擊很大,完全打亂她有條不紊的氣場。
容霜長吁口氣,她扶住額頭,胳膊肘撐在扶手上,緩解間歇性頭疼。
實在沒忍住,“廖女士!”容霜抬頭打斷。
“我再次強調(diào),我和郭荊一毛錢關(guān)系也沒有!你非要庸人自擾,我也沒辦法!”
“最后我總結(jié)一下今天內(nèi)容,我會退還3000萬,并且等岳麟蘇醒我會親自感謝他,至于與他后續(xù)是否接觸,是我的自由,等真正領證后,我會遵循合同規(guī)定,這是我的態(tài)度!”
“你還有什么要補充嗎?關(guān)于離婚后續(xù),你怎么安排?”
吼了一嗓子,廖霞頃刻清醒些,她臉頰肌肉僵滯地抽搐了下,明顯被震懾到。
她撫著自己憔悴臉盤,聲音轉(zhuǎn)?。骸皼]什么補充,一切照舊,繼續(xù)向民政局申請離婚,下個月領證?!?
“好。”容霜喝完整杯咖啡,站起來不打招呼走人。
廖霞癱回椅背,低氣壓籠罩全身,瞳孔驟縮成點,宛如厲鬼。
......
下午容霜來到醫(yī)院,廖霞不讓她干的事,她非要反著來。
可惜她只能站在外面透過玻璃窗眺望病床上的岳麟。
她撫摸玻璃窗上映照出的身形輪廓,心里甚是依戀。
盡管上午訓斥廖霞一番,也不打算慣著她。
但容霜依舊決定,等岳麟清醒,她親眼看望他,親聲感謝他后,待下次領證之前,她不再與他見面。
正當她沉迷思戀之時,舒o忽而站在她身后,冷語如箭貫穿她后腦勺。
“你臉皮真厚,還來糾纏呀?”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