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拿著你堂姐的錢到處顯擺，甚至我懷疑…”裳裳故意停頓，賣起關(guān)子。

容霜趕緊追問：“甚至什么？”

劉婉緊張地吞咽口水，手指狠狠捏著玻璃杯，指尖、指腹發(fā)白。

“甚至我懷疑你為了私吞你堂姐的贓款，將人殺害！”最后一句擲地有聲，嚇得女孩們捂住嘴巴。

至此，劉婉再也沒堅持住，她搖頭，眼淚簌簌流下，倒流到咽喉哽咽：“不是我…我很愛我堂姐，家族里就我跟她熟…她說過等她賺夠錢，帶我去開店，不用打工996，過些舒坦日子?！?

“那真相到底是怎樣的？你當時在現(xiàn)場，受害者有沒有斷氣？”容霜焦急追問。

劉婉閉上眼睛，她低頭，輕輕地搖了搖頭。

王勉督促：“請說話，有還是沒有？”

劉婉慢吞吞抬眸，盯著某個地方眨巴幾下，嘴巴舔了又舔，話到嘴邊，遲遲不肯透露。

“你以為閉緊嘴巴就沒事，遲早會暴露，目前你嫌疑最大，警方不會放過你的。”裳裳抱胸發(fā)聲。

容霜向劉婉挪近椅子，攬著她肩膀，細聲道：“我明白你對親人那份眷顧，我和我弟弟感情也很深厚，就像你和你堂姐，我們從小長到大，相愛相殺，誰都不想對方出事?！?

“你的一句真話，決定他未來人生方向，我求你跟我說真話好嗎？”

劉婉把頭埋底下，良久，她小聲透露：“沒死，還有氣?！?

“什么，大聲點?！逼渌藴惤⒋叽偎?。

她抬起頭，眼里恐懼難以掩飾，她用稍大聲音復(fù)述：“我來的時候，她還有氣?！?

大家一同驚訝相覷，容霜繼續(xù)追問：“那誰才是真正的殺人犯？”

突然，劉婉抱頭，她帶著哭腔崩潰嚷道：“我不知道！那段時間我離開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