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吻手禮被拒絕的魏景陽顯得有些尷尬,不過他還是很快調(diào)整了過來。
“當(dāng)然方便了,恰好,我們本來就是決定在今晚將面具掛到鐘樓頂上的,既然艾米婭小姐想看,那提前一會也無所謂?!?
聽到這句話的鄭館長一愣,他們什么時候決定今晚就把面具掛上去的?
而且就算是真要掛,也是他們博物館的事吧?跟他們追捕局有什么關(guān)系?
想到這,鄭館長眉頭不禁皺起,但轉(zhuǎn)念一想也就放棄了阻止的念頭。
且不說現(xiàn)在上前有同時得罪艾米婭公主與魏景陽這位山河集團董事長之子的風(fēng)險。
單說現(xiàn)在魏景陽插手替自己做了決定,那即便后面白玉面具真的出了什么問題,那也是他魏景陽負(fù)責(zé),追究不到自己頭上。
想到這,鄭館長又將伸出去的腳默默撤了回來。
難得有個愿意給自己背鍋的,自己有什么拒絕的理由呢?
隨著魏景陽一聲令下,原本放在押運車內(nèi),由十幾人輪番看守的白玉面具便被拿了出來。
通體乳白,做工細膩仿佛渾然天成,大小只比巴掌大一點,但勝在精致。
都說黃金有疵,白玉有瑕。
可偏偏這個面具上唯一一點異色,便是眉間位置的緋紅色點綴,仿佛是被人故意加上去一般,更增添了幾分色彩。
似乎是想起來身旁還有個博物館館長,魏景陽開口問了一句:
“我現(xiàn)在讓人把面具放上去,鄭館長不會介意吧?”
鄭館長瞥了魏景陽一眼,雖然對這個行為張揚的富家子弟不感興趣,卻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表面依舊是十分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