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這是唐朝詩人李賀寫的詩,意思是說男子漢應該橫刀戰(zhàn)場,去收復失地,建立功勛,雖說現(xiàn)在我不可能去什么戰(zhàn)場建立功勛。
但我也是個男人。
一個男人總是想出人頭地的。
不過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我也知道有些事情從無到有,如火中取栗,半點急不得,男人是應該出頭,但也應該藏器于胸,再做謀算。
我不知道宋漢東我得罪不起嗎
我當然知道。
如果我真的沒有理智,愣頭青,只知道快刀斬亂麻,今天晚上不要說熊偉了,就算是宋志剛和曹天一他們,全部都得跪在我面前。
誰說話也不好使。
但關鍵是熊偉可以是亂麻,畢竟他只是一個打手,只要他不死,什么都好說。
可是宋志剛和曹天一他們不是亂麻。
他們是有背景的參天大樹,這種情況下,我刀砍的越兇,崩斷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不然的話,以我的性格,我在包間里面聽到了他們想要陰損的算計我坐牢,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們呢并且在張晨浩來了之后,也給張晨浩面子,放他們離開了。
時間過的很快。
也就在我一個人坐在公司梳理了一會思緒之后,外面的天開始逐漸亮了起來,月亮也逐漸在太陽的出現(xiàn)下,開始慢慢消失。
而我也沒有再繼續(xù)在店里坐著了。
起身開車回家。
不過在開車到了小區(qū)門口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小區(qū)門口新開了一家規(guī)模不小的早餐店,叫順客福,以面條餛飩為主。
不過我不喜歡吃這里的面條。
因為這家店面條偏無錫口味,有點甜。
但里面的餛飩和煎餃之類的還不錯,于是我便在店里買了兩份餛飩,兩份生煎回了家,到家之后,剛好看到娟姐穿著睡裙的起床洗漱了。
娟姐看到我提著早餐回來,愣了一下:你一晚上都沒睡
嗯,碰上了點事情。
我點了點頭,然后拿著早餐放到了桌子上,說道:給你買了餛飩和生煎,你吃點早餐再去學校。
嗯,我洗漱完再吃,不對,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娟姐點了點頭,然后她剛轉身后發(fā)現(xiàn)不對勁,由于外面天還是蒙蒙亮,客廳里比較暗,所以她之前沒看清,現(xiàn)在再看,好像看到我衣服上有很多褐色的斑點。
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
娟姐把我身上褐色的斑點跟血聯(lián)系在了一起,便立刻神色緊張的向我走了過來,然后便看到我衣服上面褐色的斑點果然是血跡。
怎么回事
娟姐看到我身上有很多血跡,立馬又是焦急,又是氣憤的抬頭對我質問起來。
沒怎么回事,這些都是別人的血。
這個時候,我頭上的傷口已經(jīng)簡單處理過了,不再流血,不注意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因為我不愿意跟娟姐說我遇到的一些麻煩事情,我更想的是娟姐能夠當一個簡簡單單的老師,工資低一點就低一點,但勝在穩(wěn)定,而不和我一樣過著一個可能隨時沒有明天的日子。
別人的也不行啊。